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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書生,更加覺得那些著黑衣之人都是壞人。還好今日這書生並不羸弱,拋卻劍是上等之劍不說,劍法甚是上乘,只是這劍法到底是在哪裡見過……
剛想合上木窗,卻見白面書生身後一人緩緩站起,正是剛剛倒下的黑衣人,手中明晃晃的一支匕首,正對書生背心,正是心脈匯聚之處,一下下去,自然不死也廢。沈念一急,袖中白練就扔下樓去,在黑衣人動作之前白練穩穩捲住了匕首。
書生只聽“刺啦”一聲,匕首穿破白練的細微聲音也沒有錯過。原來這沈念甩下白練時候只用了三分力,白練下去時已是軟塌塌的,到了末端更是毫無力道,光憑著沈念在高處的力道控制白練的方向,在匕首上胡亂繞了幾圈,舞水袖一般,自是綿軟無力,最先觸及到匕首鋒口的白練撕裂開來。
書生長劍已拔,待要取黑衣人性命時,沈念躍然而下,顧不得腳上的痠痛,急忙喊:“住手。”另一袖子裡的扇子剛好劃將出來,順勢就用扇子去格開書生手中的長劍,剛一碰那劍,沈念就覺手中一震,手腕骨震得生疼,放開手去,扇子斷為兩段落下去,還好不是手……
黑衣人默默將手中匕首解出來,然後朝沈念微微點頭後,匆忙溜走。沈念見元香也已經躍下樓來,膽子大了些。挺了挺腰桿問道:“公子貴姓?”
書生剛用素布擦了劍身,淡然道:“耶。”
沈念一聽不高興了,來滄州第一次行俠仗義,被救之人竟是這樣淡漠,耶什麼耶。於是皺眉道:“我剛剛救了你,我只是問你姓什麼?”
書生將劍收回劍鞘,淡淡瞥了一眼沈念一眼:“我說我姓耶。”
沈念臉上變了顏色:“你就不問我姓什麼,名什麼麼,也不道謝。”
書生瞥了沈念一眼:“多謝公子,公子姓什麼,名什麼?”
沈念終於知道書生的厲害了,真是慢條斯理,不可理喻,一跺腳:“我姓白名起,你記住了,你欠我一把扇子。”
書生“哦”了一聲,繼而道:“可是剛剛是白公子自己將扇子揮到我劍上的。”書生心中對於這白衣公子的糾纏微微反感。
“我是為了你不傷人性命,是為你積德的事……”沈念索性邀功。
不待沈念說完,那書生當真掏出一把半舊的扇子來,遞給沈念:“多殺一人,少殺一人我不在乎。”沈念張著嘴巴還沒反應過來,扇子已經握在自己手中,迎著光,沈念展開來看,扇面上一片空白,只在邊邊角角處有些水墨菡萏,沈念覺得扇子上總該有些字畫的,眼前這書生字應該不差,於是將扇子又遞上去:“我看你像個書生,你題些字上去。”
書生看了沈念一眼,接過扇子,進了青樓,沈念跟著進去。晚上,青樓的鶯鶯燕燕都隨老鴇在樓下陪酒,書生不理前來迎客的老鴇,老鴇又見在一旁的沈念,識趣地領著鶯鶯燕燕的去了別處。
書生落座之後問沈念:“白公子,題字需要筆墨的。”
沈念點頭,從元香背上取下棋盤,緩緩從棋盤反面機關裡掏出文房四寶來,這棋盤也是沈念贏來的,京城常有人設棋局,賭注不大,常是些別緻的玩意兒,沈念就是喜歡這些小玩意兒,常常派下人留意著京城內設的一些棋局,有些什麼玩意兒,自己就去破局順便帶回中意的。後來,京城內的棋局都默契地用別緻的小玩意作為賭注,想一睹白起公子破局的風采。
這棋盤是從一個老叟那兒贏來,老叟似是個棋痴,棋風極為凌厲,處處緊逼,氣勢洶洶。沈念見過的棋路不下千百種,如此凌厲的倒是頭一回,但是圍棋重在有得失心,卻也有度,老叟明顯過了,如若是與男子對弈,定然少有人有勝算。沈念是女子,又是慣常對付這樣棋風的,對老叟的心思看得分明,老叟滿盤皆輸。此時,沈念也已滿頭大汗。
老叟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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