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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是我不想聽而已。&rdo;犀川嘴角浮現出怪異的微笑。

抽籤的地方聚集了十來個人，門口的兩側放了兩盆門松。

&ldo;門松中間三根竹子的長度是多少呢?&rdo;犀川邊走邊說。

&ldo;七比五比三?&rdo;萌繪看著門松。

&ldo;日本的傳統之美，好像都脫離不了這種比例，不是完全的左右對稱。不平衡也是美，但還包含著更高境界的平衡。&rdo;

&ldo;例如?&rdo;

&ldo;法隆寺寺院的構造，含有漢字&r;森&l;這個字，三個木就是七比五比三。東西南北這種左右對稱總會有一些……一定要一開始就對稱，明明對稱卻在瞬時崩壞，明明很完整但只要少了一部分就是殘缺，極小的破壞行為卻能造就完美的造型。&rdo;

&ldo;和這次的案子有關係嗎?&rdo;萌繪滿心期待地問。

&ldo;沒有……&rdo;犀川搖搖頭。&ldo;如果非要說是有什麼關係的話，那隻能說香雪樓也是非對稱的建築……&rdo;

&ldo;犯罪現場的倉庫是左右對稱的。&rdo;

&ldo;門不一樣吧?&rdo;犀川立刻說，&ldo;不是兩扇對開吧?如果不拘小節的話，可能就是兩扇對開。&rdo;

&ldo;還有呢?&rdo;

&ldo;日本是個重視精神層面的國度。&rdo;犀川抽著煙。

&ldo;完全聽不懂……&rdo;萌繪站著不動。

犀川吐著煙圈兒。&ldo;倉庫裡有什麼?&rdo;

&ldo;呃……&rdo;萌繪有些訝異。&ldo;我看見的除了陶壺和箱子以外，還有座墊和一些畫具，有筆、調色盤、顏料、抹布，以及毛刷等，還有一個很大的電暖爐、火盆、茶杯、陶製小茶壺、藥罐、和紙、通往二樓用的梯子，還有就是裝東西的袋子、小書架、菸灰缸……&rdo;

&ldo;嗯?香山林水抽菸嗎?&rdo;

&ldo;不知道。&rdo;萌繪搖搖頭。&ldo;這很重要嗎?&rdo;

&ldo;有時候。&rdo;犀川轉動著指尖的香菸。

走出神社，兩個人走在紅磚鋪成的道路上，犀川配合著萌繪慢行的腳步，萌繪是真的累了，還是正在扮演符合身穿和服女人的特質呢?犀川沉默地想著。

&ldo;老師，你在想什麼?&rdo;走到跑車前萌繪終於開口間道。

&ldo;沒什麼。&rdo;犀川搖了搖頭。

06

警方在音羽橋附近的路旁放著幾塊尋找目擊者的告示牌，不過十二月二十四日晚間並沒有出現可疑人物或車輛。雖然接獲了幾個線報，但內容大都含糊不清，都說不出確切的時間，車輛型號也一無所知。

一月三日，鵜飼和片桐再次進行訪查，依舊沒有任何斬獲。關於和香山多妒的資訊就越難查詢。

一月十日，警方減少了一半警力繼續搜查，參加每天早上例會的搜查人員也越來越少了。只有深澤刑事依然充滿活力，臉上還是掛著孩子般的微笑，嘴上可能會嘀咕&ldo;哎呀，真受不了&rdo;，但完全沒有受不了的意思。反倒是鵜飼直喊腰痠背痛，片桐也捂著肚子咿咿依依呀呀。

&ldo;今天要幹什麼?&rdo;片桐嘆了口氣問道，他手裡拿起一杯淡黃無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