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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小河旁,一位身穿白色長裙的女子在楓樹下翩翩起舞。
時而彎腰,時而揚手,時而轉圈,時而駐足,仿若天上的雲彩一般變幻莫測。
一陣微風襲來,枯黃的楓葉在樹上搖搖欲墜,漸漸的,一片,兩片,無數片的金黃枯葉緩緩而下,鋪滿了整個空間,更是點綴了那精靈般的舞蹈。
不知何時,谷中突然傳來美妙的歌聲,時而輕靈,時而抑揚,時而惆悵,時而婉轉,就連歸來的鳥兒也側耳傾聽。
秋風蕭瑟天氣涼,草木搖落露為霜,……牽牛織女遙相望,爾獨何辜限河梁?
歌聲婉轉悲涼,讓停在村外的武生也不由得感嘆神傷,不知何時,眼角早已經掛滿了淚水,腦海中那一幕幕倩影不斷的在眼前閃現。
“我這是怎麼啦?沒理由啊!”武生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姐姐!”石頭感傷的喃喃道。
然後瘋一般的向前跑去:“姐姐,母親,孩兒回來啦!”
當那道白色的倩影出現在武生眼中時,眼角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淌淌而下,口中不受控制的一遍遍的低吟:“婉兒,婉兒!”
“啊!”
突然,武生大腦彷彿炸了一般疼痛欲裂,隨著前面那道白色的倩影越來越近,頭越來越痛,像針刺,想刀扎一般痛之極處。
“好痛,好痛,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武生疼的在地上打滾。
當那張巧奪天工的瓜子臉映照在武生眼中時,武生再也忍不住暈了過去。
暈倒前只聽到一聲焦急的呼喊聲:“大郎!”
武生做夢了,夢見一個男孩和一個少女,就像所有的言情小說一般,最後男孩死了,女孩悲傷的過完了一生,一直守在那片私定終身的樹林,直到老去的最後一刻還喊著那男孩的小名——大郎。
“大郎,大郎!”
聽見靈魂般的呼喚,武生猛的從床上驚醒,腦海中回憶著剛剛做的夢。
“大郎,大郎!”
再一次聽見呼喚,聲音清晰入耳,還在迷糊的武生猛地眼睛睜大,向著聲音的來源處望去。
入目的是一頭烏黑柔順的秀髮正懶散的趴在床頭,秀髮下一張精緻臉龐上黏上了點點淚珠,猶如梨花帶雨般的讓人憐惜,嘴中還在不斷地呼喊著大郎。
“婉兒!”
武生又不受控制的感情迸發,而且頭又要開始痛了,看見床頭那張令人心動的臉龐,武生一切都明白了,那個夢就是答案。
趁頭痛再次發作前,武生悄悄的下了床,遠離了這間房子,然後發足狂奔,遠離村莊。
夜晚,靜悄悄的,只有天上的圓月訴說著夜裡的淒涼。
“兄臺,你這又是何苦,安息吧!我將遠離此地,再也不回來了!”
小河旁的楓樹下,武生靠在樹幹上,忘著天上的明月喃喃自語道。
“不過,我欠石頭一個承諾,需得完成才走!”
天終於亮了,雞鳴劃破長空,訴說著小村莊新的一天開始了。
“嘎吱!”
石頭打著哈欠開啟了家門,望著門口那些熟悉的事物,這刻石頭感覺人生充滿了希望。
“咦,好像踩到什麼東西!”
“養生訣,基本劍法,菜鳥劍法!”
“替我照顧好你姐,來日江湖上見——武生留!”
看完信,石頭雙眼通紅,喃喃道:“武哥,你這是為什麼啊?大姐可怎麼辦啊!”
村莊旁的山峰上。
武生留戀的望著那記憶中的一切。
突然一聲嘶聲裂肺的哭喊聲在天空中久久迴盪。
“大郎!”
聽見聲音,武生抹去眼中的淚水轉身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