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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想?」
花未眨了眨眼,有些茫然,聽他這麼詢問,她似乎也不知為何昨日回來了後又哭的那麼厲害。
好像是在看見他被她咬的傷口後,整個人越發難受了。
見她臉色茫然,邵宸也不逼著詢問了,只是摸了摸她的腦袋,心情很好。
「是嫻妃。」
花未一愣,什麼是嫻妃?
「派人引你上獅子林的人是嫻妃。」
聞言,花未聽明白了。
不著痕跡地顫了顫,慢慢低下了頭,「哦。」
花未知道他突然這麼說的目的是什麼,聽了他的話後,花未的確不想去了。
「那我回去了。」
見她真的乖乖回去了,邵宸突然又不高興了。
這麼在乎嫻妃?
竟然接受不了是嫻妃所為?
邵宸沉著臉看著她的背影,突然提步走上前趕上了她,抓住了她的手腕。
花未一愣,回眸看著他。
「怎麼了?」
見她眸色純淨,像是不染淤泥的雲層,又彷彿透著光,光明而神聖。
邵宸突然鬆了手,俯身靠近,在她額上親了親,低語,「乖乖等朕回來。」
花未點頭,揚起小臉,「親親……」嘴。
花未最後一個字還未道出,他像是知曉她要說什麼,突然低首,吻住了她正在說話的唇瓣。
身後的宮人們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
福順閉著眼,暗道,白日宣淫,大庭廣眾下做這等事,這還是曾經的皇上嗎?
皇上不近女色太監擔心,近了女色太監又憂心。
憂心什麼呢?
憂心自個兒,褲襠裡沒了那玩意兒,以後的日子不好過。
————
不知等了多久,眾人終於見皇上回來了。
果然沒有了皇后娘娘一道回來。
不過回來時皇上的心情明顯好了許多,嘴角甚至都是上揚的。
大臣驚呆,何時見皇上笑過?
李旺財身體疼的不停地抽搐,不過有太醫在,他既沒有死,也沒有昏過去。
還清醒的很。
以至於還能虛弱地為自己辯解。
「皇上,草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這是,豫北侯突然嗤笑一聲,「方才不是還自稱奴才嗎?」
聞言,李旺財面色一僵,嫻妃也猛地顫了顫,下意識脫口而出,「皇上……」
眾人疑惑,李旺財何時自稱奴才了?
有人記起來了,可不就是在最後求饒時。
這時,從外突然走進來一太監。
見了那人後,李旺財突然顫了顫。
「皇上,奴才可以作證,他的確是宮裡的人。」
是膳房的一個小太監有得。
有得道:「皇上,奴才曾見他偷偷摸摸來過膳房。」
聞言,眾人一驚,他不是說自己是附近的獵戶嗎?
怎麼宮裡有人見過他。
被砍了手,已經痛的臉色蒼白,可此時聽到這訊息,眾人卻能清晰地見他臉色更加蒼白了。
豫北侯側身道:「皇上,方才臣已經詢問過內務府的總管,說是宮裡的花名冊裡並無此人。」
宮裡的所有人都是記錄在冊的,不光是人,哪怕是宮裡的任何一個物件兒,也都是有專門的人記錄在案。
所以花名冊裡沒有他,意思是他不是從正規途逕入宮。
而是有人偷偷將他帶進宮的。
大臣們覺得此事牽扯的似乎越來越多了。
聞言,李旺財猛地搖頭,「皇上,一定是他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