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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檜宛如如熱鍋上的螞蟻,他的仇人一個又換一個,眼下專注於給他下蒙汗藥的黑心歹徒。
「他不會已經逃出城了吧,很有可能的啊。不行,我現在就得去找京兆尹,事不宜遲,他這樣傷害我,我不能讓他跑了!」
徐羌以德報怨,在王得志閃爍的眼神中把手一抬,對他帶來的那些人說:「小國舅太難了,兄弟們,我們去送小國舅一程,相信小國舅一定不會虧待我們。」
「好!」
在眾人的氣勢如虹聲中,徐羌的眸光也跟著閃爍了兩下。
賽扁鵲若是出城了,那善善呢。
親娘喲,善善不會也出城了吧,那城門都關了,善善不會夜不歸宿了吧。完了,他徐羌命不久矣。
碧雲寺,徐善確實要夜不歸宿了。
陸濯直接載著她從後山直入後院,到了地方。陸濯眉壓著眼,一聲不吭,飛身下馬把徐善跟扛麻袋一樣往肩膀上一扛,大步踏入室內。
徐善掙脫不得,她的腰要被捏壞了。
「五殿下,五殿下有話好好說,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您可千萬不能做讓自己抱憾終身的事情。」
——「我真的好害怕,他這身板我好怕我把他壓倒。我跟他毆打起來,算不算弒君?」
「我錯了,就當是我錯了好吧。五殿下,您能不能稍稍冷靜些許,五殿下不關心神醫大人賽扁鵲了嗎?」
——「救命,就陸濯這不堪的品性,看著寡淡卻一肚子的淫/亂,跟崔九看似風流實則禁慾全然不同,誰來救救我!」
陸濯把徐善往床榻上一扔,徐善立刻滾了兩圈,離他遠遠的。
他不在意,欺身而上,手隨意一伸,把帷幔拽下,遮住了整個床榻。
陸濯拽著徐善的腳踝把她扯到身下,壓了上去。
「閉嘴。」他道,「不準在我跟前,提旁的男人。」
旁的男人,誰?
徐善若有所思,顫顫地問:「……神醫大人賽扁鵲?」
震驚,陸濯如今越發離譜了,竟然連賽扁鵲的酸醋都吃!
第25章 陸濯徐善打起來了!
房舍高大,陳設清美。錦衾玉枕,帳繞床圍。角落置著一尊麒麟小鼎,如雲的香霧從麒麟口中徐徐吐出。
清幽正經的碧雲寺後院,居然藏著這樣的一方洞天。
洞天福地的深處,陸濯宛如黃袍怪,剛剛擄回來百花羞,他伏在徐善的身上,下巴壓在她的肩頭,低哼一聲:「別提他。」
崔九也好,賽扁鵲也罷,都是醃臢無用的男人,他一個都不想聽見。
曲江初逢時,他們心裡各自惦記著事情,那場落水帶來的都是驚,全然來不及體會旁的。如今,帷幔隔絕了天光、也好似隔絕了一切紛雜,只有他們兩個人在混沌中相互依偎,眼下究竟是上輩子、亦或者這輩子,都不重要了。
陸濯壓著徐善,把她摟在懷中,收得越來越緊,單薄的下巴在她的頸窩蹭來蹭去,氣息纏綿。
徐善很是乖巧,或者說識時務,她被陸濯強擁在懷裡,任他搓揉。陸濯唇角得意地勾起,在徐善耳垂輕咬,如願以償地聽到徐善嚀了一聲。
他果然很行!
他唇角隱秘勾起的弧度越發大了,旋即,他耳邊傳來不詳的聲音。
——「春天來了,又到了發情的時候。」
——「陸濯在得意什麼,他既沒嗑丹藥,又沒喝鹿血,不會以為我怕他吧。真是替他發愁,待會兒受不了場如何是好。」
「……」陸濯的得意戛然而止。
是他大意了,帷幔可以隔絕一切,但隔絕不了徐善那時不時給他當頭棒喝的心聲。
徐善,其心可誅的徐善,看起來嬌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