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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不上什麼忙。但是我知道,想要中進士從來不只是只單單考文才來定論的。頭先你一直在江寧,要麼跟著你舅舅,要麼就跟著你姑姑姑父他們,也一直到你祖父去世了才回來。回來又跟著你父親一起忙著你祖父的喪事,直到最近才消停些。雖說,如今你還在孝期,府裡是不能大宴賓客,但是府裡該有的應酬和來往禮節還是沒有絲毫荒廢的。更何況,如今府裡頭是你父親襲了官爵,開了年你必定也是要跟著他應酬來往。所謂應酬,必定要吃吃喝喝,定是少不了來往花費的銀錢。若是單靠你的月例銀子,怕是頂不了事的,即便是頭先我給你的銀子還有剩餘,怕是也不過杯水車薪。如今,我把這兩處的契紙給了你,房山那處的莊子的歷年的收成我都換成了銀子,一半兒存起來了,一半兒又繼續買了田地,所以你看看那契紙上寫的田畝數也就明白了。至於那剩下的存起來的銀錢,還是放在我這裡繼續存著,這一呢,你後年若是中了進士,必定是要選官的,這樣一來必定是要花不少銀子來打點;這二嘛,等後年考完了春闈,你就十八了,也要娶妻生子,到時候若只靠著府裡的定例怕是辦不成事的,這些存起來的銀子到時候可不就派上了用場。”當麗娘說到娶親的時候,賈瑚的臉立馬漲得通紅,嘴裡吶吶的低聲嚷著:“哪有那麼快?”
麗娘見他彆扭臉紅的樣子,頓時也覺得好笑,接著又感慨地想到,她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賈瑚還是一個病歪歪的小孩子,個子只到她的膝蓋。當時他們母子兩人在房山的莊子裡相依為命,過著悽惶而心驚膽戰的日子。而如今瑚哥兒卻已經長成了一個比她還要高的翩翩少年郎。
不得不感嘆,歲月催人老啊。
麗娘走過去拍了拍賈瑚的肩道:“我的瑚哥兒也長大了,也要娶妻生子了。”
賈瑚聽見麗娘話語裡的略帶憂傷和感慨,忙嘴拙的安慰道:“孃親還不老,看著和四姑姑一樣年輕。”
女人,任何時候都願意聽這樣的恭維話。特別是,聽見自己的兒子這樣說,那心裡絕對比聽見丈夫這麼說還要開懷。遂笑著嗔道:“瞎說。”
麗娘指著那處房契接著又道:“至於這一處房產的契紙也給了你,主要是為了貼補你平日裡的花銷。還有,你往後出去應酬,會同窗,交朋友的時候,不用再到賬房裡去支銀子了。”
說完,麗娘沉默了一下看著賈瑚,有些沉重,抱歉的道:“前些時候,委屈你了。”
賈瑚聽見她這麼講,就明白她是知道了前些時候他去賬房裡支銀子被王氏刁難的事。前些時候,他因著幫忙辦理祖父的喪事而外出採買的時候,遇見了他在江寧時的一個朋友。
不幸的是,他朋友遇到了困難,當時急需二百兩銀子。
本來,二百兩銀子他也能拿得出來,可不巧的是,前些日子在江寧的時候,他把手裡能用的銀子都湊了起來拿給他曾經的一個十分要好的同窗出海做生意了。他回京的時候,手裡已經沒有多少銀子了,親前後後一搜羅只湊了一百五十兩,還差了五十兩,他那會兒想著先到賬房支五十兩,回頭再在他的月例銀子裡慢慢扣就是了。
可不巧的是王氏剛好管著賬房,硬是說了一大堆府裡不容易,他亂花錢等等的難聽話,就是不給他支銀子。他氣得不行,可是還在祖父的孝期,府里正忙著,王氏又是長輩,他也不能跟她吵,最後還是當了麗娘給他的玉佩才湊齊了銀子。
雖然,事前事後,賈瑚都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這件事,但是麗娘在榮國府也待了這些年,賈赦如今又是府裡的真正的當家人且至少三年內是不會續絃或是納新人,麗娘作為生了二子一女又得寵的二房姨奶奶,她本人又有錢,出手也大方。自然有不少人想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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