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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這三個字一出來,宋任之整個人都變得癲狂起來。
「滾!」宋任之想要出拳毆打顧夢詹,但此時的他顯然是做不到的。
手腕不受自己的控制,甚至感覺不到自己雙手的存在。
但是身體一晃動,卻讓身上的鎖鏈將他困得更緊,身體上的血痕也加深了一些。
但宋任之仍舊沒有放棄,試圖掙扎向顧夢詹發起攻擊。
慕容巫這個名字是他絕對不允許旁人提起的,是他隱藏了多年的秘密。
「太子殿下。」文矩匆匆趕來,打斷了宋任之方才的發瘋行為。
「殿下,已經從江南若安觀中搜羅出來一大批弓箭,江南官場中也有半數官員入獄。」文矩直接將自己今日忙碌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是太子?」宋任之停住了方才癲狂的動作,此時看著已經正常起來。
但是在聽到太子的稱呼時,再一次控制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宋任之整個人比方才都要瘋狂。
關雎一直在不遠不近地觀察者宋任之,但此時也不明白顧夢詹的身份到底是哪裡讓宋任之這麼大受打擊。
若說是覺得自己可笑,功敗垂成,竟然被大周朝的太子欺騙,看著也不太像。
宋任之的笑聲中不像是痛苦,反而像是嘲諷。
文矩揮揮手,想要身後的衙役將宋任之嘴巴堵上,但是卻被顧夢詹及時阻止。
「你笑什麼?」顧夢詹緊盯宋任之,不放過對方的任何表情和動作。
宋任之根本不給回應,只是笑聲還在時不時繼續。
顧夢詹倒也不著急,漕運的事情已成定局,不論能不能從宋任之這裡得到新的線索,對於江南官場的清查也沒有多大妨礙。
而漕運經營多年,一朝一夕顯然是不能全部落網。
不過此時荊楚,常德和江南的漕運老巢已經被搗毀。
即便還有剩下在各地的漕運人手,也沒有多少實力能夠抵抗過官府緊鑼密鼓的搜查。
但對於宋任之笑聲中傳出來的嘲諷,在場三人都十分疑惑。
「你早就應該死了,你怎麼沒死。」宋任之終於將自己的笑聲止住,但說出來的話卻足夠惡毒。
「來人!」文矩再次揚聲。
太子本就身體孱弱,如今自然不能說出死這樣的字眼。
「讓他說完。」顧夢詹說著右手緊扣住關雎的手指,對著關雎笑了笑,示意自己無事。
而與此同時,關雎也下意識緊張起來。
她隱約感覺到宋任之的話一定十分重要。
「大周皇室必亡,即便沒有我慕容復,老天爺也不會允許顧家這種偷來的皇位長久繼承下去!」宋任之好像真的瘋了,鐵鏈在他身上一次次加緊,但此時的他彷彿已經沒了知覺。
唯一的行為便是對著顧夢詹發出嘲諷的笑聲。
「一派胡言!」此時的文矩已經徹底忍不住了,對著宋任之疾言厲色。
但宋任之眼中已經完全沒有了文矩的存在,他止住笑聲,「與其在這裡折磨我,不如回去問問你的父親,現如今的承恩帝當年是怎麼登基的,回去看看你顧家可憐巴巴的族譜,看看你們開國皇帝是怎樣一個狼心狗肺,心機歹毒的人。」
「這天下原本應該是姓慕容的,若非你顧家先祖背叛朋友,今日這天下哪裡會姓顧!」
「一個為了當皇帝親手毒殺自己的結拜兄弟,讓我慕容一族各個都妻離子散,勉強存活,一個為了當皇帝獻祭一切,不愧是姓顧的一家人!」
「既然大周王朝必然滅亡,我這輩子也算值了!」說完又衝著文矩得意洋洋地笑了一下,咬舌自盡。
文矩發現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