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何懼風狂雨驟至(第2/4 頁)
”
“衡甫兄所言甚是,昔日裡我便以為智二兄弟乃人中之龍鳳,前日裡便是賊人夜襲壽安縣衙,莫說那時節我不在衙中,便是在此也是不濟事的,如今還能與諸位在此吃酒,這如何不是福報?”
幾個人對飲了一回,萊觀也說道,
“何止是祖德兄,今日裡我也是沾了智二郎、清鵬、世衡的好處,無論如何今日裡也該當面言個謝字,否則這一夜我都踏實不得!”
“言重了,今日事其實是洪流而下,殃及無辜罷了!”
說話的卻是宗淑,但是在座的也不認為他接話有什麼不妥。
“這麼說東邊果然動靜不小?”
果然三位地方官都是已經知道東邊刮來了惡風,一個個的都是豎起了耳朵,只怕這股子邪風把自己捲了個屍骨無存。
營丘栿示意蘆頌,蘆頌微微沉吟,也是不疾不徐的開口,他是紫舒軏的屬官,這些話他斟酌說出來,不僅合適也合時。
“明日,智二哥哥便要陪著紫舒機宜走一趟北面,如今幼公那裡移駐,手底下沒有可用之兵,可若是北面整頓不起來,咱們今年都不好過!”
藺希卻來了精神,
“這麼說丹南路調整轄區之事是確定的了?”
營丘栿點了點頭,
“日後,蓼谷縣便是丹南路西邊的頂樑柱,如今咱們丹南路最安穩的也是西邊了,相逢兄,西邊就仰仗兄長了!”
藺希知道這席話的含量,也知道了營丘栿的潛臺詞,立刻接過話來,
“只是不知這應天府子城如今工程如何,今年沾了諸位的光,這蓼谷縣的蓼膠交割較去年增了三成,又抄了些賊贓,蓼谷縣不同於諸縣,許多膠戶在九月前都是清閒下來了,不如蓼谷縣出資招募民夫助役如何?如此到了九月份又能銜接起農閒的民夫,這樣子城十月前後便也初具規模了。”
聽著似乎八竿子打不著的話,營丘栿幾人卻點頭稱是,不愧是父親提拔起來的伶俐人,聞弦而知雅意,藺希若是不趁機參與些大工程,只怕很長一段時間沒人顧得上關注蓼谷縣了。
“切勿勞民傷財,適得其反!”
營丘栿與藺希說話就直接了許多。
“這幾日便把方略報上來,還請郎君斧正,畢竟蓼谷縣與智二郎那是骨肉相連,此事我必然親力親為,把這兩全其美之事做的恰到好處。”
蓼谷縣既是智家的祖籍,又是智全寶的岳家,如此三位地方官都把這智全寶恭維了起來。
話到這裡,智全寶也並未輕易開口,只等著雷厲發話,因為宗淑受重傷的事,兩位師兄一路上都沒給他什麼好臉色,若是昔日還是在山中時,只怕這時候他都是皮開肉綻的跪罰在祖師像前了。
這便是隱仙派如何從一個並非顯赫的宗派如今已經成為大肇知名於朝野的顯教,核心除了務實的門風與開放的作派,但真正支撐起隱仙派發展的便是團結,大宗與小宗之間相處和諧,宗門內外弟子彼此信賴,內門傳人更是強調遠勝血親的孝悌情誼,作為師兄者便是擋在師弟身前的堅實倚靠,而長輩更是以身作則,面對強侮便是倒下也該是師尊們排在最前面,便是這樣的門風與作派,三代人的努力便使得集真觀成為天下側目的道家名門。
故而宗淑此次受傷,最為遺恨的便是智全寶、風鳴與彰小乙,而雷厲與源淨也是自責之餘,也遷怒於智全寶,而智全寶也不以為忤,真個似個做錯事的小孩子般,只管看著雷厲臉色行事。
雷厲已經過了而立之年,行走江湖與官場多年,如今不能說看仕途已經雲淡風輕,只是心境也超然許多,看著還有些孩子氣的智全寶,又不禁為他擔心起來,也不由得開口說道,
“衡甫兄,我這兄弟的根本正如相逢兄所言,一切都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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