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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清抿著唇,沒心情和他爭論,「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兒?找我什麼事。」
徐庭旭盯著江言清,冷笑道:「你不知道?你不一向都清楚,裝不懂是吧。」
每次江母向他要錢,江言清當天額外討好他,現在倒是裝清高了。
江言清懵懂地問:「什麼?」
還裝。
徐庭旭凌晨喝的酒變成一股無名火,燒得他心肺疼,大步扯著江言清不顧江言清的掙扎,把他拉到房間裡,甩在床上,自己脫掉外套,而後是襯衣。
江言清驚恐地睜著眼,手指抓著床單,捲縮著腿,一步步往後挪,想要逃脫,又被徐庭旭抓住腳踝拖了回來。
「江言清,你真的很能裝,裝了五年了,還不夠?」徐庭旭解開領帶,擒住江言清的手,用領帶捆綁著,狠戾地道:「那我今天就陪你玩,讓你一次玩得夠。」
嘴唇被撕咬著,手和腳皆被控制住,他曾經喜歡現在還喜歡的人在施暴,而他使不出勁反抗,像任人宰殺的魚肉。
衣領被扯壞,江言清悲哀的發現他在這種情況下,想念的是五年前還未正式在一起的徐庭旭,期盼著那時的徐庭旭拯救他。
江言清忍不住哭了。
他哭得無聲又絕望,是一具沒有生氣的屍體,僵硬地躺在床上,所有的溫度來源於他落下的淚。
徐庭旭解開釦子,吻到了苦味,理智終於回歸他停了下來。
撐起身體,凝視著咬著泛白的唇,緊閉眼睛的江言清。
身下的人頭髮衣著混亂,側著頭,只能看見被眼淚沾濕的睫毛,是破碎的美。
徐庭旭不禁伸出手擦拭著江言清的眼淚,他想起以前自己最喜歡看江言清的眼睛。
江言清的眼型半開扇,不大,瞳孔是罕見的純黑,是破春時第一縷的暖風,是盛夏的清涼,越看越喜歡。
現在這雙漂亮的眼睛緊閉著,不願見他。
徐庭旭忽然覺得沒意思,他撤開身子站起,點了一根煙抽著。
床上的江言清把身體縮成球,淚怎麼也止不住,無聲的抽泣。
徐庭旭抽完最後一口煙,把菸頭丟進垃圾桶,他重新穿起外套,對著床上一動不動的人道:「江言清,你想好好過日子,就別惹我。」
這句話觸及到江言清千瘡百孔的心。
自己還要怎麼做才叫不惹著他?
明明自己已經提出了分手,他也同意了,搬離了那棟公寓,還要怎樣?
徐庭旭居高臨下望著江言清,膝蓋推著床墊,「別躺著,我也沒對你怎樣,把這地方退了,回去。」
床上的人終於有了動靜,江言清坐在床上抬頭看著站在床邊一米之外的人。
他下床走至徐庭旭面前,抬起手狠狠刪了徐庭旭一巴掌。
房間裡響著清脆的聲響。
徐庭旭被打得有點懵,一時間沒有反應。
江言清給他的一巴掌,扇得江言清自己的手掌生疼,紅著眼睛啞著嗓子道:「徐庭旭你聽不懂人話嗎?我們分手了!」
徐庭旭嗤笑著用舌頭抵著被打的臉頰,從小至大,從未有人敢打他,江言清是第一人。
是最近太縱容江言清了,讓他變得不知分寸?看來剛才不夠狠,得把人綁在床上捆上個好幾天。
剛有所動作,江言清猛烈地咳嗽。
徐庭旭見江言清弓著腰,一手垂著胸口,一手捂著肚子,彷彿要把肺給咳出來,身體根本站不穩,腿一彎,跌在了地上。
徐庭旭隆著眉目,冷眼看他,「你真生病了?」
江言清咳得根本說不出話,他呼吸不暢,喘不上氣。
徐庭旭站了有幾分鐘才勉強給江言清倒了杯水,「真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