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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沉環視一圈,一側牢房裡關著待審的刺客,牆上掛著鐐銬,皮鞭,鐵棍,也就這些,連個烙鐵,鋼針都沒有。
他上前兩步,低沉的聲音說著:&ldo;讓開,我來。&rdo;
&ldo;呂大人!&rdo;
&ldo;呂兄,這些粗活兒還是他們來做吧!&rdo;霍連傑也喊道。
&ldo;無妨,匕首借我一把。&rdo;
獄卒看一眼霍連傑臉色,見他沒有反對,便將自己隨身的一把送過去。
呂沉拿了匕首走到其中一名刺客面前,他還什麼話也沒說,那名刺客卻無端的趕到後脊樑陣陣發涼,這種感覺跟面對刑具不同,是一種由裡而外的陰森可怖。
&ldo;這把匕首很普通,不是傳說中吹毛即斷的精品。所以,用來割肉,怕是會有一點痛。&rdo;
就算吹毛即斷,割肉也痛啊,這不是廢話嗎!
所有人都想著。尤其獄卒,知道這位大人很有來頭,本想著好好學個幾招,此時看來,怕也只是讀書多了一些,面對這些窮兇極惡的刺客,還是自己這等人最擅長。
霍連傑知道他必有後招,好奇的等著。這小子,向來不做沒把握的事,他主動出手,必然能問出個結果。
卻見他扭頭看向另一人,說道:&ldo;我問你什麼話,你若不老實交代,我便割他的肉,你們是一起的吧。當然,痛的是他,不是你。他不行的話,剩下那幾個,都可以拖上來試試。&rdo;
他語調平緩,像是與人平和交談,卻讓聽的人遍體生寒!太毒了!
&ldo;好,第一件事,你們的身份。&rdo;
被他盯著的那名刺客,目光來回跳動,似在猶豫,但沒有出聲。
呂沉點點頭:&ldo;好。&rdo;手起刀落,一聲慘叫爆起刺激著眾人耳膜。呂沉手中已經多了一隻滴血的耳朵。
獄卒眼皮一跳,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呂大人,夠利索啊!
刺客目眥欲裂,怒吼:&ldo;你要割就割我的肉,你割我的啊!&rdo;
呂沉微微一笑:&ldo;我不喜歡強人所難,這個問題你不想回答,已經付出了代價,我放棄這一個。下一個……&rdo;
&ldo;你放馬過來,爺爺不怕!&rdo;失去了一隻耳朵的刺客臉上肌肉抑制不住跳動著,神情卻是絲毫不懼。
&ldo;救走齊悅霖的是誰,是太子陳源還是齊瀚之女齊悅然?&rdo;
刺客很想硬氣的說一句&ldo;不知道&rdo;,但不甚明朗的光線下,他手上那把普普通通的匕首,血跡斑斑。
還在猶豫之時,呂沉飛快的出手,收回,刺客胳膊上多了個紅棗大小的血洞,還在噴濺著血液,呂沉衣袖上染了鮮紅。刺客早有準備,咬緊牙關沒有喊出聲,但緊閉的眼睛,顫抖的身軀,無一不說明瞭他此時的恐懼: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呂沉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衣袖,自言自語一般:&ldo;雖然會麻煩一些,應該能洗的乾淨。好了,下一個,那個女人是不是齊悅然?&rdo;
&ldo;不是,她不是!&rdo;遠一點那名刺客喊著。
呂沉皺皺眉:&ldo;想清楚再回答,說假話,一樣要受罰。&rdo;
&ldo;她不是大小姐!&rdo;
&ldo;齊悅然在哪裡?&rdo;呂沉接著問。
&ldo;她沒有來,她被太子保護起來了!&rdo;那名刺客唯恐同伴再受傷,這些事不算重要,可以吐露。
&ldo;那個女人呢,她是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