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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臨的風險和變數。
計劃實施若干年後,由於美國航空航天局預算削減,美國人輕易地取消了自己的航天器。而歐洲航天局已經在製造自己的航天器了,沒有美國航空航天局應允過的幫助,歐洲航天局無法單獨執行計劃,因此大為震驚,頗有遭到背叛之感。經過隨後歷時數月的談判,很明顯歐洲根本沒有辦法迫使美國人恪守諾言。美國的年度預算程式意味著美國國會可以視國際承諾於無物隨意調撥專案經費。固然美國航空航天局也可以從其他專案中調配經費,但她同樣也沒有損害純粹本國的專案來資助國際專案的義務。在日極計劃這件事情上,美國航空航天局最終選擇了放棄計劃。歐洲人的航天器後來被命名為“尤利西斯”(Ulysses),肩負著調整了的科學任務獨自向太陽飛去。歐洲學到了深刻的教訓,其他國家也仔細地領悟到了,這在以後其他國家與美國進行造價高昂、工期漫長的航天和其他專案的談判時隱隱約約得到了體現。最重要的教訓是沒有任何法律機制能迫使美國人花錢,其他國家最多也不過能指望美國人因為他們高調做出了許諾而說話算話,萬一美國打算食言自肥的時候可以用他們的承諾來羞辱美國。
選擇參與夥伴時的引數在1970年到1984年間變得更加清楚了。儘管其他國家的太空能力和太空工業日臻成熟,他們在這些方面依然無法和美國相比,這些國家可用於太空專案的資源也是如此。那麼,所謂夥伴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在美國看來,夥伴就是那些為合作專案承擔大部分經費的國家,這些國家還要具備最大而且經驗最豐富的宇航工業。這樣的話,美國才希望他們參加合作。需要由美國製定決策並且製造全部關鍵裝置,或者負責其初始行動能力(IOC)。國會不打算將美國人的稅金花在國外,而且公正地說,美國的製造技術也比其他地方的更讓人有信心。其他國家參加太空合作專案,為的是攀登技術高峰,並且發展本國的太空工業,也為了創造就業,根本上是為了發展經濟。那些負責製造太空梭用的可選的增壓太空實驗艙的歐洲人牢騷滿腹、憤憤不平於美國人將他們當作不稱職的承包商對待,這樣的情況並不罕見。對於國際空間站來說,夥伴們的抱怨常常更集中於他們被排除於決策制定過程之外,在進行新設計方面尤其如此。儘管認為在任何夥伴關係當中協商都是必需的,而且也在情理之中,其他參與者還是承認美國是主要的參與方。從過去的合作中取得的很多教益彰顯了合作的價值。
慣性運動
慣性運動
用零散資金建造了太空梭,結果產生了一大堆技術問題。此後於1984年,羅納德·里根總統宣佈將建立一座太空站,先是叫做“阿爾法”(Alpha)空間站,繼而叫作“自由”空間站,後來重新命名為“國際空間站”。終於讓太空梭有了用武之地。里根的計劃提出14年後,1998年國際空間站的第一個太空艙發射升空。從那時起,美國航空航天局就靠著成本高昂、困難重重的太空梭承擔著軌道運輸任務才繼續存在下去。國際空間站宣佈後便無人再作出任何承諾,直到第一座太空艙發射,這樣的說法還略嫌保守。實際上,1991年,眾議院撥款委員會還曾第一次建議將專案取消。建議來自委員會主席、密歇根州民主黨人羅伯特·德雷克斯勒(Robert Traxler)。得克薩斯州民主黨人吉姆·查普曼(Jim Chapman)眾議員和加利福尼亞州共和黨人比爾·勞瑞(Bill Lowry)眾議員提出了一項繼續執行該計劃的航空航天局撥款修正案。這是又一次只是出於地理原因才有議員支援民用航天專案,別的動機就談不上了'1'。這份240…173號修正案後來被透過,國際空間站計劃因此延續下去。這是就這一計劃是否應該被終止而舉行的第一次航空航天局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