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頁(第1/2 頁)

&ldo;後來呢?&rdo;

&ldo;後來，你爺爺出去就沒有回來過。&rdo;

&ldo;爺爺很有錢是嗎?&rdo;

&ldo;嗯，你爺爺到處算命，幫人、的確賺了不少錢，要不然你爸爸也不會……&rdo;

&ldo;媽?&rdo;我不明白爺爺有錢跟爸爸有什麼關係，看媽媽的樣子好像有難言之隱，我也不好繼續追問。

媽媽咬咬牙，最後還是憋出一句話道：&ldo;你爺爺學過茅山術，對祖師爺發誓畢生以救人為本，不會牟取暴利，哪怕是有錢，也要花光用光，否則不得好死。&rdo;

我被媽媽說的這個毒誓嚇住了，但是也不明白爸爸怎麼會受到爺爺的牽連。

&ldo;父債子還，你爺爺欠下的，你爸爸用命償還。&rdo;媽媽泣不成聲說完這些話，然後安慰我道：&ldo;這些都是猜測，不足為怪，好好睡覺，等幾天我帶你去新學校。&rdo;

&ldo;我剛才夢見一個人，他戴了一張白色的面具，面具上什麼都沒有，他……他說他是我爺爺。&rdo;

媽媽聽這麼一說怔了怔，急忙搖頭否認道：&ldo;不可能，你爺爺怎麼可能戴面具。也不會知道你的，趕緊睡覺吧!&rdo;看媽媽緊張的樣子，她一定知道什麼，可為什麼就不告訴我呢?

媽媽出去，我還是睡不著，腦子亂鬨鬨的，總是有意無意間浮現出那張沒有表情的面具。

我一向不喜歡開燈睡覺，這一晚我註定不能熄燈睡覺了，一晚上迷迷糊糊進入夢鄉，一忽兒驀然醒來，總是覺得屋子裡有一雙看不見大眼睛在注視我。

鄉村的清晨特別清新，我還沒有起，就聽見外面有鳥雀嘰嘰喳喳的叫聲，還有叫雞公喔喔喔的啼叫;接著聽見有人在跟我媽媽說話，說話的是一個男人。

我躡手躡腳起來，輕輕拉開房門走了出去，貼在客廳門邊，聽他們在說什麼。

來人是村長，我躲避在暗處，沒有看見他的樣子，但是聽聲音雄渾有力，一定是一個身強體壯的人。

他好像在跟媽媽解釋。

&ldo;不是不讓你們進村子，實在是村子裡有規定，凡不是本村人都不能入駐村子裡。&rdo;

&ldo;你們太迷信了吧!&rdo;媽媽不相信鬼神，對村長所謂的外人不能進村的說法表示不滿。&ldo;我是老師，要在村子裡教孩子們上課，從村裡到這裡，要走好一段路，還有，我孩子瀚宇來這裡，被你們這樣對待，他怎麼想?&rdo;

&ldo;蘇老師，有很多事你都需要慢慢了解，別為難我。&rdo;村長虎起臉，振振有詞道。

媽媽嘆口氣，徵詢的口吻道：&ldo;既然這樣，麻煩村長把村裡所有的規矩都告訴我，我們也好有一個心理準備，萬一不小心觸犯了哪條規則，到時候反而不好了。&rdo;

&ldo;嗨嗨，蘇老師別太在意村裡的規矩，你只需要好好教授孩子們識字就是，其他都別過問，多問多錯。&rdo;

&ldo;你……&rdo;

村長站起來，無視媽媽的不滿，而是客氣的對她道：&ldo;糧食我會定時喊馬格給你們送來，至於其他有什麼臨時需要，就告訴他，我給你準備。&rdo;

媽媽沒有吭聲，默默無語送村長到堂屋門口，忽然問道：&ldo;以前的廟祝，也是村外人?&rdo;

村長可能有沒有預料到媽媽會這麼問，我能看見他極不自然，掩飾性的跺了跺腳望了一眼門口，左顧右盼而言其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