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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因為司禾路人緣很好,剛開始幾乎大部分網友都持觀望態度,甚至還有一小撮無條件相信司禾。
「太假了吧,就同一個姓而已啊,你有啥證據嗎請問?」
「對啊,那你要這樣說的話,我也姓司呢,你咋不說司程是我爸呢?不能因為我們司姓少見就這樣按頭吧,淚奔。」
「yysy我也不太信……這投稿我也能發,2021了居然還有人信這種文字爆料……」
「我不管!反正不論事實是怎麼樣的,我都站在禾苗這邊,我永遠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人[心]。」
「華娛,還不搞快出來幫咱們禾苗闢謠啊!像這種亂他媽造謠的告死他好嗎?!」
……
然而。
十五分鐘後。
一個剛註冊的微博小號悄無聲息發布了一條影片,並以光速衝上了熱搜前三。
博主暱稱叫一個可憐母親的自述。
【一個可憐母親的自述:
大家好,我是演員司禾的親生母親、畫家司程的現任妻子蔣玉紅。本想忍氣吞聲,但現在在好心人的鼓勵下,我還是決定勇敢地站出來。
我要控訴司禾,和家人只同甘、不共苦。攀上豪門、飛黃騰達之後就置親生母親和癌症重病的親妹妹於不顧,請廣大網友為我這個可憐的母親做主!
[影片]】
「……」
「啪」。
手機極重地從司禾手裡掉到地上。
司禾沒來得及點開影片,只寥寥看了眼封面,確實是蔣玉紅本人沒錯後,手機就如同觸電似的,倏地從她手裡彈開。
手機躺在地上,螢幕被摔得四分五裂。
手機摔落地上的同一時間,司禾突然開始捂著胸口劇烈地咳嗽喘氣,臉發白到極致,胸口脖頸像是被人死死掐住一樣,透不過氣到似乎下一秒就要窒息過去。
有些事,就算腦裡的記憶淡去了,但身體記憶卻不會忘。
似乎那些骯髒、齷齪、噁心至極的渣滓,又順著時光逆流回了司禾身體裡。
司禾猛烈咳嗽著,抓起手機就踉踉蹌蹌往包廂的洗手間跑,然後下意識反鎖門,背緊緊貼上白牆轉角,蹲去了角落。
門外吳優在敲門,在喊她名字。
但她似乎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周遭所有聲音都在遠去,只有自己濃重的喘息聲越來越劇烈,像是要把耳膜震破。
手機也在「嗡嗡嗡」震個不停。
似乎有很多人都在給她打電話,微信裡也有很多人都在給她發訊息,一條又一條的新訊息和未接來電被頂上來,又被最新的替換下去。
她連握住手機和解鎖螢幕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又震了起來,來電顯示「添」。
司禾用盡了全身力氣才接起來。
那頭男人的聲音很冷靜,卻又溫柔至極。
「禾苗,定位。」
似乎在急速下墜的過程中,司禾突然被人拽住手臂拉了回來。
她神志回籠了幾分,像溺水中的人抓住浮板一樣,拼命抱住手機,嗓音艱澀地幾乎發不出聲音:「許賀添……」
「嗯,我在呢。」
許賀添聲量放得極輕,「禾苗,定位發給我。」
「老公來接你回家。」他說。
作者有話說:
等等!先不要激動!!!(害怕)先深呼吸!會很快解決我保證!我真的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更心疼禾苗!我寫的過程中也快喘不過氣了。
來跟我默唸:只是小波折!一切都是為了添作之禾升華感情服務!畢竟不爆出來就永遠是個隱患嘛,爆出來然後趕快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