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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夢見一個穿著奇怪衣服中年男人,拿著一個很重包袱,搭她肩上,對她命令道:“浩楠,背上它,跟上隊伍,她們走多遠,你就走多遠,不許掉隊!”
她還夢見自己肩上扛著一個奇形怪狀東西,瞄準一個靶子,射擊。
醒來後,發現自己累得腰痠背疼,出了一身臭汗。
她不知道自己是長期坐馬車累得,還是夢裡,被那個奇怪中年男人折磨。
“雲裳,芸香!”欣然喚道。
怎麼都不,大清早,她們都上哪兒去了!
欣然瞥見雲裳包裹,用粗麻布包著,裡面露出一截紋繡極其精美綢緞下襬。
欣然感到困惑,雲裳昨天還說自己身世如何淒涼,她包裡怎麼有那麼華貴衣裳。
欣然盯著雲裳包袱,疑惑不解。
雲裳端著一盆水進來了,見欣然臉上表情,上前把衣襬掖好,笑著說:“姑娘家,為自己做嫁衣!沒捨得穿。”
欣然覺得自己剛才狐疑表情太露骨了,即使雲裳家境不好,像她這樣長相姑娘,有件漂亮衣裳,也不稀奇,自己大驚小怪,心裡有些過意不去,“雲裳,你多心了,我沒多想!”為了轉移這個尷尬話題,“我大姐這個月底就要出嫁了,我娘給她定了一件華麗嫁衣,美得炫目!”
“是嗎?那要恭喜大小姐了!那我們是不是很就要趕回衛國,參加大小姐婚禮呀?”
“嗯!”欣然點頭,想起大姐若然,欣然滿腦子都是大姐對她體貼和照顧,大姐就要出嫁了,欣然有些不捨。
“小姐,我侍候你梳洗吧!”雲裳說。
欣然坐銅鏡前,芸香進來了,上前道:“還是讓我來吧!”
“芸香,你上哪兒去了?”
“把一路上換洗衣物,拿出去清洗一下,晾上了!今天天氣好,早上洗了,晚上就能收。一路上都是雨天,衣物放衣箱裡,感覺都有味了,小姐以前容不得任何怪味了。”芸香從雲裳手裡接過篦子,為欣然梳頭。
雲裳去整理完房間出去了。
芸香說:“小姐,這雲裳說自己貧苦人家出身,你看她一雙手細嫩地像沒幹過粗活,我今天讓她幫著洗衣服,打掃院子,她竟然都不會。小姐,你說這雲裳四體不勤,不會是······”芸香把話噎住了。
“你懷疑她是,風塵女子?”欣然聽著芸香那口氣,猜測道。
“你看她那做派,像是養尊處優慣了。”
“別瞎說,我看雲裳挺正派一個人,模樣長得俊俏,可能家裡驕縱了一些,你以後好好帶帶她,這些話,再別說了,要讓雲裳聽見,可不好。這可是無端羞辱人。她現雖然落魄,可是咱不能作踐人家。”
“小姐,我記住了!”芸香乖巧地說。
這時,白上卿穿戴齊整進來了!
“老爺!”芸香躬身道。
“嗯!”白上卿微微點了點頭。
“爹!”欣然起身,恭恭敬敬地施禮道。
雖然白上卿時時告誡女兒們,要知書達禮,可是看到一向和自己親暱女兒突然跟他這麼客氣,心裡不免感到有些難受,上前扶起女兒,愛憐地說:“一路把你顛簸壞了吧!”
“還好!休息了一宿,已經不感覺疲乏了!”白上卿離欣然很近,欣然莫名地感到侷促,為了掩飾自己,她努力地笑笑。
“爹,今天就準備去把名醫扁鵲請到家裡來,如果你覺得身子還困頓,爹就讓你再休息一兩天。”白上卿拉著女兒手,席上坐下,滿臉慈愛地說。
“不用了,我們看完病,還要趕著回去參加大姐婚禮。”欣然明白爹急著趕回家,主持大姐婚禮,雖然還是疲乏未消,卻乖巧地說。
“爹也是惦記著這事,不然也不用這麼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