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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就去見他,就意外的看見了三流言情電視劇裡的傳統戲碼。”
“……他帶女人回家過夜?”仁王挑挑眉,然後眯起眼睛。
“你們男人可真瞭解男人啊!”香惠子不無譏諷的說。
“冤枉啊,小姐!”仁王誇張的表情,“我向你保證,雖然本人也並不是冰清玉潔,但是你絕對是我唯一一個帶進家的異性朋友。”
香惠子看了他一眼。
“別這樣,你的表情好惡心。”聽到“不是冰清玉潔”的一瞬間,香惠子有股莫名的感覺,而這股感覺卻在接下來的那句話裡被立刻沖淡。
仁王定定的看著眼前不敢看自己的女人一眼。
“剛剛說到哪了?”忽然發現自己把思路扯遠了,香惠子深呼吸了一下沉澱心情,一邊皺皺眉,開啟了麻花的包裝袋,“後來據我朋友的說法,那個女人已經和他保持了一段時間的關係了。”
“那……為什麼當時沒分手?”
“分了啊!”香惠子拿出一根麻花塞進嘴裡,“不過沒到三個月他又來找我了。”
仁王用眼神詢問香惠子接下去的事情。
“他哭著哀求我,說什麼分手後才意識到我是不可替代的,在我家門口罰了一晚上的站。那天晚上下大雨,第二天他就感冒了。雖然明知道這是自尋死路,我還是耐不住去看了他。他在病床前跟我認錯,保證不再犯,當場所有的同學都站在他那邊,拼命的遊說我,我不知所措,又看他確實知道錯了,就答應和他合好。”
香惠子再次憤怒的閉上眼睛,又睜開,繼續說道。
“現在想想,真是不能理解自己當時為什麼會心軟,還是被衰神用東西砸了腦袋發了昏!整個一隻豬頭!竟然相信了那傢伙的話。”
“冷靜點,喝點清茶壓壓火。”仁王把茶碗遞給香惠子,看著她咕嚕咕嚕的喝了一小口,“那他之後又犯了?”
“對!不過第二次我學乖了,我把他跟我的關係到處打過招呼,並且叮囑所有的朋友幫我看住他,只要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告訴我。過了段時間那傢伙決定考研,告訴我他這段時間很忙,可能顧不上我。正當我也想幹脆考研的時候,有一天,忽然有朋友發簡訊告訴我,他和某個女人走得很近。我當時第一想法就是去找他,然後又再度撞見二人在教室裡乾柴烈火的接吻。我立刻提腳踹門,轉身就走。後來他又跟我解釋,還找人作證,說那個女的是他哥哥的女朋友,他哥哥要他幫忙甩掉她,所以他才會去接近她,叫我放心。我表面上相信,卻轉頭找了另一個同樣認識他哥哥的好朋友。請他幫我查這件事。果然,他哥哥認識的人裡面,確實有日本、法國、英國、美國甚至奧地利的女人,可是那個女人卻是西班牙的!我一生氣,就又跟他提出分手,他死活不依,說什麼不能沒有我。更令人生氣得是,他又故技重施,跑我家門口站崗。我只好從後門走,跑到維也納的小酒館裡住下來。可是事情還沒完,他竟然跑到學校去堵我,當著所有學生的面跟我下跪!我威脅他不滾我就報警,他才好不容易被一群男同學拉了出去。無可奈何,我只好一邊找朋友幫我躲他,一邊辦理畢業手續。正好裕哥打電話給我,告訴了我幸村的情況,我就想幹脆回日本。只要回到日本,我就什麼都怕了。所以,才順道幫了他們。”
“呵呵,說是順道,剛剛不是還叫了人家‘裕哥’?”仁王笑嘻嘻的說。
“要你管!”香惠子順手拿出墊在身後的墊子扔了過去,被仁王敏捷的攔下。
“喂喂喂,怎麼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這麼粗暴啊?”
“什麼叫‘粗暴’……不對!什麼叫‘過了這麼多年還這麼粗暴’?本小姐從來沒有粗暴過!”香惠子忽然認真的說。“謝謝你,小雅。”
“啊,是嗎?”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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