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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剛欲將那胎神的事告訴他,沉思一番還是算了,如此皇后肯定要受責罰,回過頭來定當對自己恨上加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畢竟皇后的計謀沒有傷害到她,此事便不想再提了。愛咣玒児
“沒事,我只是看你後宮妃嬪頗多,怕哪一個嫉妒生恨要拿我的小命罷了。”美眸低垂,望著地上的錦花地毯,長而密集的美睫在眼下形成淡淡的暗影,小臉含愁,更顯得我見猶憐。
柳庭沛情不自禁的坐在一旁攬住她,“我的蟬兒在懷疑朕的能力?放心吧,有朕在,誰也不敢動你半分。”
見他沒有做更過分的動作,便由著他了,現在寄人籬下,總要低頭不是,想起今天已經是在宮中的第二天,不知他的相公怎麼樣了?可是她每次問柳庭沛都會十分慍怒,當下也顧不上,便轉身問道:“我當然相信你。”頓了一下又說道:“只是,我想知道我相公的情況如何了?如今我已在你的宮中,可否將他放了?”
他的眉頭果然皺成了川字,濃眉往上挑起是他生氣的預兆,放開攬著她的手起身揹著她望著窗外的花兒,扯開一抹陰險的笑容,“蟬兒別傻了,在軒轅國時朕便給過他選擇,要你還是要命,他自己選。”
楊姍姍忙追問:“他選了什麼?”剛說出口,便覺得自己有些犯傻,相公能隨她生死,又怎會在乎他的威脅。
柳庭沛轉身,望著她一臉的篤定,輕輕開口宣佈了一個答案,“他當然選擇保命,而且在朕說出你已有身孕時,蟬兒知道他說了什麼嗎?”
搖了搖頭,雖然心裡一遍遍告訴自己,他肯定是在胡編亂造,可是手上不自覺的緊握。
“他說,你與他在一起時便不是完璧,孩子,也不一定就是他的。”殘忍的說出口,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虎目半眯著觀察她的表情,在看到她不相信的神色時,緩緩從袖口中拿出了一個閃亮的東西。
銀色的反光直直的射入她驚恐的眸子,上面的每一處都留下了她撫摸的痕跡,那般光滑的觸感還是手指間不肯離去,是她苦苦哀求了多日都不曾拿下的面具,竟然這般被柳庭沛拿在手中把玩,指甲深深的陷入手心,麻木的她感受不到一絲疼痛,豁的站起來,搶過那銀色的面具,熟悉的觸感襲來,雙眸不肯相信的瞪著他,“你在騙我,單憑一個面具能說明什麼?”
柳庭沛淺笑不語,又拿出了一封書信,信封上赫然兩個大字,“休書!”筆法渾然剛勁有力,是她最熟悉不過的筆記,兩人初見時在客棧中,她說話,他寫字,自己還讚佩他寫字好看要拿出去賣,如今,竟然用來寫休書?
緩緩的開啟米黃色的信封,顫抖的手拿著信紙,不敢看上面的內容,最後被她用力的揉成團扔向柳庭沛,放在身側的小手緊握成拳,像只受傷的豹子朝他吼道:“你在騙我!做的一切都是在騙我!”
柳庭沛暗沉著臉色,將紙團撿了起來,一字一句的將裡面的內容唸了出來,“今有妻子秦月蟬,非但不忠淫蕩且謊稱其名楊姍姍……”
她用力的捂住耳朵不願去聽,可是那渾厚響亮的聲音仍然響徹耳畔,最後的休妻二字更是令她如遭雷劈,那麼多天的朝夕相處,相擁而眠便被簡單的休妻二字給抹殺了嗎?
“不,不會的,讓我見見他,我要親自問清楚!”上前緊握住他的衣袖,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的小臉揚起,苦苦哀求。
柳庭沛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摸樣,竟然也這般的美麗,卻也令他心痛,嘴上卻更加殘忍的說出事實,“休書寫完,他便得了自由連滾帶爬的跑了,只留下這銀質面具給你,說不願再見你。”
楊姍姍的雙目瞪的大大的,眼淚也停止了哭泣,整個人像沒生命的娃娃一般,慘白的小臉不可思議的吐出:“不會的,都是假的。”說完,便雙眸緊閉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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