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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匹馬站到一條起跑線上,等槍聲一響兩匹馬都飛快地奔了出去,一開始是安柯靠前,他壓低身子緊貼著馬背,雙手緊緊拉著韁繩。馬的鬃毛隨著奔跑合著馬尾上下飛動著,安柯清楚地能感覺到吹到臉上的近乎讓他窒息的風,他不敢去看裴奕,只是一門心思地夾著馬跑。
也不知道裴奕用了什麼招數,沒過一會兒,竟然超了安柯半個馬身,全場2400米的跑道跑了一大半,眼看著要到終點安柯揚起馬鞭狠抽了幾下。
裴奕見安柯的馬又領了先,也奮力揚鞭向前追,這匹馬趕忙心有靈犀地向前躍,在到終點之際終於超了安柯的漢諾瓦。
等馬停下來,兩人都累出了一身汗,安柯雖然輸了心裡但是輸得舒坦,帶著一臉笑問裴奕,「說吧,幫你做什麼?」
裴奕狡黠地搖搖頭,「我要你先欠著。」
「艹!你小子挖坑放長線啊?」安柯好笑的從馬上跳下來。
「安哥放心,我是遵紀守法的良民,不會要求你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裴奕一臉得逞得笑了起來。
「行吧!願賭服輸。」
說完兩個人往休息室走,要了兩杯咖啡在這歇息著。
安柯隔著玻璃看著外邊的景色,嘆了口氣,「我差不多快半年沒騎過馬了,輸給你也是正常。」
「好久沒有暢快淋漓地騎了,平時都是我自己玩,就算約朋友也大多騎技不精,請你來看來是請對了!」
裴奕攪著咖啡說著,話說杯子上邊的花也被她攪得差不多了。
安柯瞧著他那樣,用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我有個朋友,馬騎得比我好,要不要我給你們搭個線?平時沒事可以玩兩把。」
裴奕趕忙搖了搖頭,「不用不用,馬騎得好可說話不一定能比我們倆個投機。」
安柯聽完這話,眼皮子直跳,冷哼一聲,「得了吧,換個人都不能才見面就要打起來!」
想起那時的糊塗帳,安柯現在也沒了顧及,直接問他,「我說,你當初聽見我打電話到底存著什麼心思?」
裴奕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他總不能說是看上你的皮相了吧。他輕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
「也沒什麼,就是拍戲無聊,想找點樂子!」
「樂子?那幾天可是讓我過得心驚膽戰的,生怕你一張嘴把我追那麼久的人給攪黃了。」
安柯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眼睛一眨不眨。
裴奕攤攤手,一臉無辜,「我又沒做什麼,倒是安哥的水軍是把我淹的夠嗆。」
這話一出安柯忍不住笑出聲來,裴奕看他笑也跟著笑。
想起這之前的恩怨以笑話的形式說了出來,兩個人心裡都是一陣輕鬆。短短一天的時間倒是把兩人的關係拉近的像處了多年的老朋友。
裴奕看著他那彎彎的眼睛,忍不住揚了揚嘴角。
兩人這一天開玩笑打諢的就沒停過,等晚上回去的時候,看著兩人膩在一起張瑜納了悶,這早上走時安柯還總端著,這齣去玩了一天就能和裴奕好成這般模樣。
吃飯的時候,張瑜問他們玩的怎麼樣。
裴奕講了兩個人賽馬的事,聽完張瑜用筷子指了指安柯,「你被這小子坑了!」
安柯奇怪的抬起頭,「什麼?」
張瑜瞥了裴奕一眼,「他是不是選了一匹黑色的冰島馬?」
安柯點了點頭。
「那匹馬他熟得很!」張瑜又看了看裴奕,「你小子倒是鬼的很啊!之前沒少坑我的酒。」
裴奕下不來臺地對著安柯促狹地笑,「比賽之前也沒說不讓選我熟的馬是不是?」
安柯挑了挑眉,自認倒黴地搖搖頭,「你在這也算半個主,只是這地主之誼盡的真是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