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妖孽首輔(第1/2 頁)
懷樂公主同司馬意緩過神後,覺得事有蹊蹺,他們每次歡好,也吃藥助興可沒有這麼長時間,這肯定被人下藥了。
讓李氏追查,丫鬟們說,是一個侍女把她們叫去的,具體什麼模樣不很清楚,覺得面容很模糊,但身材頗高,挺壯實。不是熟悉的丫鬟,以為是新買來的,都以為是對方的。她把人們領到客房後,還把門開啟,後來不知去了哪裡。大夥只顧看真人表演的春宮圖了,這種事情千年難遇,一個世子一個公主,就那樣大庭廣眾之下表演,又不花錢,這千載難逢的熱鬧,誰還在意一個侍女。
幾個人描述樣貌後,把府裡的丫鬟全部叫來也沒有那個侍女。懷樂公主的宮女就那幾個,迎春辨認了一下,都不是。
這個領著女賓客和府裡的丫鬟看活春宮圖的侍女是誰就成了懸案。
司馬柔兒頂著滿臉藥膏腫如豬頭的臉,叫道:“就是雲間月的丫鬟,她們才有理由使壞,別的院子裡的人沒有理由做這種事!雲間月的丫鬟呢?”
不得不說蠢如司馬柔兒,這下聰明瞭一次,真相了!
花花說道:“我在這呢。請問小姐,我們這樣做,動機是什麼?”
“沈明月粗俗不知禮,哥哥看不上她,不喜歡她。哥哥心悅公主,她心生嫉妒,所以才用這下死爛的手段迫害哥哥和公主,讓他們被人恥笑。”
花花面無表情,“世子看不上姑娘,是我們姑娘的榮幸,我家姑娘想要和離了,還多此一舉?”
懷樂公主點了一下頭,醜丫頭說的有道理。看沈明月心無城府的樣子,單純又軟弱無能力幹這種事。
丫鬟僕婦看著比司馬柔兒稍微好看一點的花花,搖的頭如同撥浪鼓一樣,異口同聲地說道:“不是她,沒這麼醜。”
氣得花花踢碎了一塊磚。
司馬柔兒又說道:“你們雲間月不是還有一個丫鬟嗎?”
花花陰著臉說道:“草草姐不是雲間月的丫鬟,她是少夫人的朋友,少夫人小的時候救了她,其實我也不是下人,我是保護姑娘的,我只伺候姑娘。”
“說不定,草草翻牆過來呢,她武功很高。”司馬柔兒說道。
“草草姐姐前幾天就外出了,你們這幾天看見過她嗎?我們師父回來了,她去了山上。”
懷樂公主看著司馬柔兒那張紅腫的爛臉,實在有些噁心。就說道:“司馬小姐下去養病吧。”
司馬柔兒不服氣,公主的話她不能不聽,氣鼓鼓地走了。
懷樂公主看著她一扭一扭的樣子,臉轉了過去。
迎春說道:“不是那個叫草草的,她臉上有疤。身形也不是她,送信的女子身形臃腫,草草纖細。聲音也不是,很清脆。”
丫鬟們知道,草草總是沉默寡言,聲音也沙沙的,據說是煙燻的。
就這樣,一場桃色鬧劇,就這樣無疾而終,沒有找到作俑者。
懷樂公主看向李氏,臉上掛著鄙夷的笑容,說道:“侯夫人要多用心管理府裡的事情,尤其是司馬柔兒,一個無腦又無才,粗俗不堪還自以為是,對不起貴女這兩個字,好好管教管教。”
李氏被說的臉一陣白一陣紅,這些話都是她們母女數落沈明月的,現在總在她們身上了。恨恨地想,都是沈明月感影響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然柔兒不會這樣。心裡想辦法怎麼整治沈明月,柔兒被燙的臉還沒同她算賬呢。
朝堂上,司馬意同懷樂公主一起被彈劾了。皇上也聽到坊間的傳言,司馬意的腚白,懷樂公主的腿長,兩人一唱一和,叫得那叫一個歡暢。皇上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坐在龍椅上,如坐針氈。
皇家出了一個這麼不知羞恥的公主,還是他妹妹,丟人啊,早知道不接回來了,在北地再胡鬧,景朝的人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