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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掃至虛掩的齋堂門時,他驀地發現那齋堂的門後邊分明藏著一個人。
他凝神細看,一下子就將那個可惡的女人認了出來。哼,居然還敢來看祭典?不對,她臉上的是什麼表情?笑?她居然在開懷大笑,笑得都合不攏嘴了?!他回過頭來環顧一週,實在沒發現祭典上有任何可笑的地方。唱喏聲起,他又畢恭畢敬地對著神物和神符磕了個頭,一面想,瘋了,那女人肯定是嚇得瘋了。沒用的東西!
第八章 離心機祭典(1)
然而,凌書南還沒有笑夠,就聽酈圭下令道:“沈鹿,朕封你為護寶將軍,小心護送神物回京,擇日奉於太廟。”
凌書南忽然間笑不出來了,如果真把離心機運到京城去供奉,她還怎麼回去啊?!不行!說什麼她也不能讓他們就這樣把離心機帶走了。
她盯著祭臺正中央的那臺離心機,這下子真的是急壞了,偏偏使盡了力氣,整個人仍舊還是軟綿綿地癱在那兒。
忽然,她的面前人影一閃,不止將她的視線擋了去,還索性把齋堂虛掩的房門也徹底地掩上了。她一怔,面前不知何時已站了兩個女子。這兩個女子皆身著華服,盤著髮髻,。一個年紀稍長,眉目間有著些威儀,另一個則較年輕,衣飾上也是少點端莊,多點嫵媚,此時正極不友好地盯著自己。
這兩個女人正是孫玉欽的妻妾。年長的是孫玉欽之妻重遙,年輕的則是妾花影。方才在禪房,她們也曾曇花一現,只是礙於孫玉欽在場,並沒有說話。如今卻有些來者不善。
花影一開口即挑撥道:“姐姐,怪不得我們到房裡尋她不著,原來夫君連祭祀時都要將她帶在身旁!”
“姐姐,你瞧見沒,剛才這丫頭笑得有多開心啊!你不過是個通房丫頭,竟唬得夫君為了你把家傳寶物都獻了出來。真不要臉!”
孫玉欽妻此時也是雙目放著冷芒,使勁地拽著凌書南的胳膊道,“阿南,我一直以為你是個知曉事理的人,才將官人的日常寢居都託付給你。可我真是錯看你了!我的吩咐你全部都忘了嗎?”
“沒忘啊……”凌書南有些頭大,沒想到半中央忽然跳出兩個孫玉欽的妻妾糾纏起她來。
“沒忘?沒忘為何官人會為了你把碧海神珠交給別人?你是不是故意敷衍我的?!”重遙死抓著凌書南的胳膊,眸子裡滿是寒意。
凌書南一怔,總覺得重遙意有所指,“我敷衍夫人什麼?”
一旁的花影卻已是添油加醋道:“你個賤蹄子還理直氣壯起來了!你讓官人成了千古罪人,你讓他日後有何面目見孫氏祖宗?!”
凌書南有些心煩,她正一心想著怎麼樣才能接觸到離心機,哪有功夫聽她們兩人的質問和謾罵,於是懶得理會兩人,只是說道:“現在不是挺好的,喏,皇上剛剛稱呼公子為青福侯呢。兩位現在已是侯爺夫人了。”
“呵,你這蹄子什麼語氣!”花影還未趾高氣昂地教訓完,就被重遙潑了一盆冷水,“我孫氏皇族何嘗稀罕他們曾國的侯爵?!阿南,若我是你,寧可一死也不能讓官人因為你把碧海神珠交出去。阿南,是我錯看了你嗎?”
“姐姐,其實能當侯爺夫人也不錯,總好過在柴桑縣做平頭百姓罷?!”花影顯然與重遙的觀念不同,但同仇敵愾的心是一樣的,“不過,這個小賤蹄子還是該好好地罰!你沒聽那沈將軍說嗎?人家可自稱是皇帝陛下欽點的護衛呢,根本不是孫家的丫鬟。為了活命,竟連自己的主子都不認了,這樣的賤人豈配留在孫家?姐姐你也是,當初為什麼要將這個丫頭放在官人身邊?還讓官人去哪裡都帶著她!”
凌書南怔怔地看著理所當然質問她的孫玉欽妻妾,就因為阿南是丫鬟,她的性命便如此輕賤?或許是佔了阿南的身體,亦或者是她們的冷嘲熱諷太過分,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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