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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溫書了,我看你還是閉關苦讀吧,什麼案子都別接了,等過了春闈再說。」
寒江獨釣捂住耳朵,「別說了,別說了,溫嬤嬤一天到晚嘮叨我還不夠,連你也不放我,我走了啊!」
言罷,寒江獨釣拍馬就跑,一溜煙消失在夜色裡。
魏崔城心中大快!至少半年見不到寒江獨釣了。
不過,魏崔城心裡有個疑問,「為何他說溫嬤嬤一天到晚嘮叨他?他們兩個住的很近嗎?」
陸善柔說道:「對啊,他住在溫嬤嬤的房子裡,就在南城蒜市口,他一個窮舉人,買不起京城的房子,溫嬤嬤又不收他房租,節省了一大筆租金,他的錢足夠備戰春闈,就是十幾年都沒考中,有些懈怠,得狠狠督促他。」
魏崔城一顆心又提起來了:轉了一圈,原來都是熟人,這以後還是會長長見面的啊。
不過,等到半年之後春闈,我應該……我應該和陸善柔不只是鄰居關係了吧!不用太擔心。
魏崔城又開始琢磨什麼時候和陸善柔告白了。
兩人走出詔獄牢房,途徑一排房子,聽到院內有人大呼:
「放我出去!」
「我兒子死了,壽寧侯和長寧伯得賠錢!」
那人聽到牆外有腳步聲,以為是巡邏的錦衣衛,就趴在牆上說道:「外面的軍爺,你替我向壽寧侯和長寧伯帶個話,我還是那個價,五百兩,給我五百兩,我就不告了,同意和解。」
又道:「不白讓你跑腿,我給你十兩……不,是三十銀子的跑腿費,怎麼樣?」
這一聽,就是砍了親兒子腦袋「鳴冤」的虎父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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