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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cil道:「我聽說那裡求平安的比較多,尤其是男生去祈願會很靈。」
「是嗎?」時櫟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有點新奇地開玩笑道,「那我要推薦紀間去,要不然他在遊戲裡總是死得太快。」
cecil有點訝異地挑起眉:「紀間很菜嗎?什麼水平?」
時櫟半真半假笑道:「我離組後很不放心的水平。」
「平時都是你帶著他打嗎?」
「也不是——」
cecil跟紀間也熟,一臉正經地搞事情:「那是他求著你帶他打?」
時櫟笑著擺手:「別傳謠,沒有。我們劇組裡有個十來個人的群,每次湊夠五個閒人就開一局。」
「打遊戲時誰的話最多?」
「紀間吧。」
「他說最多的是什麼?」
「「救我」。」
「那其他人呢?」
時櫟舉著麥想了想:「我一般會說「給我」。」
cecil沒聽明白。
時櫟耐心解釋:「在他們撿到好裝備喊出來的時候,我就說「給我」。」
cecil笑翻:「怎麼感覺這麼流氓……所以要是你們兩個同時上場的話不是很搞笑?一個不停哀嚎「救我」,另一個面無表情地命令「給我」?」
「嗯——」時櫟認真地回想一番,糾正,「但他底氣會比我足。」
「太有畫面感了。」cecil笑得拿兩指撐著眼角擠出來的紋路,「你有沒有什麼話要對他說的?我會把這段剪下來送到他手上,保證百分百傳達。」
時櫟淡笑了下,對著鏡頭溫柔地毒舌道:「少動嘴,多動手,你的段位會升得更快。」
……
有時櫟的配合,錄製異常順利。中間cecil也隱隱有幾次覺得今天的奚顧好像跟以往不太一樣,原本她在藝人裡是出了名的木頭美人,美則美已,就是沒什麼靈魂,而這次採訪她卻像是突然開竅了,藝能感和氣場都變強了,這種改變出現在一個出道已經快十年的老藝人身上,還是挺稀奇的。
cecil心裡不禁感慨,女明星真不容易啊。
他上個月剛聽人說起奚顧跟金主分手,按她目前的營業狀態來看這訊息大概是真的了。過氣女明星絕境逢生的自我蛻變,男人看了會沉默,女人看了要流淚。
他就揣著這心思直到採訪結束,本著一顆能讓她能多佔據預告片幾秒鐘的大愛之心,善良提議:「奚奚最後用家鄉話跟大家宣傳一下我們的節目吧!」
「…………?」
時櫟端莊的微笑浮在臉上,腦海里緩緩打出個問號。
鏡頭正對著她轉了過來,在場所有人都凝神等著。他們不知道,有些女明星只是看著淡定,其實腦袋裡一點也不體面。
果然人不能在背後黑別人啊……當事人現在的心情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栩州話?她好像聽過,怎麼講來著……大家好,大家,哋噶?逮咖?……怎麼辦?要說忘記了嗎?她會被評為史上最忘本的女明星嗎?她做錯了什麼要經歷這些?她每次都是誠心實意的配合問答為什麼這些男人要這麼對她——等等,她為什麼要說「這些」?…………
短短几秒鐘時間時櫟腦子裡的內容足夠拍出一部《他們與惡的距離》。空氣裡有片刻尷尬的寂靜,在cecil的表情逐漸走向迷惑之前,時櫟暗暗吸一口氣,終於抬起手裡的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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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磊是今年年後才來我們店裡的,平時看著挺老實的一個小夥子啊,怎麼膽子這麼大的?鬼迷心竅了吧?現在的年輕人太瘋狂了!……」
「他家可窮了,栩州農村的,家裡就一個病殃殃的老媽。他看著不聲不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