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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昏昏沉沉的睡了,在睡夢中,我只覺得自己的頭頭痛欲裂,我想要爬起來,一時頭重腳輕沒有站穩,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我死死按住自己的太陽穴,可是一點作用都沒有。不在,我忽然發現我周圍的一切都開始變化,變得異常巨大,我試著抬起手看清楚,可我發現我已經無法控制我的身體。劇烈的疼痛讓我閉上了眼睛,昏了過去……
第二天,我想試著起身,可我完全沒有感覺到我的身體,我只是睜開了眼,可我依舊沒有看見任何東西。我的臉上麻麻癢癢的,我忽然感覺到了,我在衣服裡,我的睡衣是棉麻的,這種觸感我太過熟悉。之後我動了動眼睛,往上看,我看見的是一張臉,一張和我一模一樣帶著一種淡然笑意的臉。我想要驚撥出聲,可我的嘴長得再大,也沒有能發出任何一個音節。我看著自己,在鏡子裡。我縮成了一個小小的疙瘩,只有瓶蓋大小。而那個人面瘡變成了我,正在精心的梳妝,整理髮型。他在我的房間老有興致的逛著,之後他為自己做了飯食,泡了咖啡,可他完全沒有要餵我的意思,自顧自吃著,甚至還將食物放在我的嘴邊,又收了回去。我看得見,可我什麼也做不了,我能做的就只有看著。可奇怪的是,待了一會就離開了,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裡。
他出門,去了網咖、酒吧還有商店,為他自己購買了衣物和各種昂貴的東西。鱷魚的包、勞力士的手錶、和範思哲的香水。我沉默的看著他肆意揮霍,一度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回到家的他和我,意外的看見了餘逸軒。隨後我就看見他的臉上被貼了一張黃色的咒符,頓時,他的頭就像是漏了氣的皮球,乾癟了下去,他的怪叫尖銳刺耳,迴蕩在我的耳邊。
隨後我只覺得熱,熱的幾乎快要被烤熟一般。我的頭劇烈的疼痛著,我只覺得我在一個狹小的通道中,最後我擠了出來,呼吸到了大口的空氣,並且眼前異常明亮。我在鏡子中,看見的是一個狼狽的我,我自己……
我急忙檢視脖子的側面,那裡只有一個小小的淺色的傷疤,再也沒有那張臉。我喝了水,吃了東西,才終於覺得自己活了過來。我問了,才知道那時餘逸軒對她說的話。因為的眼睛是特別的,所以就算人面瘡再怎麼模仿,我們再怎麼相似,也完全沒有可能一模一樣。因為能看見鬼魂的是我的眼睛,而不是他的。所以當餘逸軒來的時候,他對著空氣說了,如果哪一天我的視線看不見了,那麼就讓去找他。那天人面瘡起來的時候,並沒有察覺什麼,只是他在整理髮型、吃東西的整個過程中都沒有看向。這才讓,察覺了異常。
我苦笑著看著一地的昂貴奢侈品,一點點的拍照,放到可靠地網店去寄賣。而其中有一隻手錶我卻留下了,送給了餘逸軒,雖然他最後死活都沒有收,可我還是讓他的妹妹,那個小財迷轉手交給了他。餘逸軒笑的很沒有樣子,翹著二郎腿坐在我的沙發上,嘻嘻哈哈的看著愛情公寓。他學著曾小賢說自己是好男人,則點點頭,將一個抱枕丟到他的臉上。由於他看不加,所以只能對著空氣胡亂的抓著,最後甚至氣急敗壞的拿出了黃符,準備抓住。我看著他們,不由得輕聲嘟囔了一句。我本以為餘逸軒聽不見,可他卻聽見了,他停下手,衝著我傻笑了一會兒,又繼續和大鬧起來,把我的客廳弄得一片狼藉。
我只想說……謝。
19-第十九章夜路(上)
夜路(上)
很多人都說,走夜路很可怕,尤其是在那種說暗不暗的夜裡,看呢看得出一點,可是再看又迷迷糊糊了。很多老一輩的人都說,夜裡啊,路上都有閻王爺的小差,要是哪個在路上大晚上說鬼,說不準就被閻王爺的小差當小鬼兒給拘了回去。我原本對於這類的話就特別的在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