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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那不是管理員發出的訊號, 而是有什麼東西，意識，精神力，侵入了管理員，或者正好接通了管理員的頻道。」

「有可能做到這樣的……詩人, 齊航, e，」雷豫停頓了一下，「川？」

「詩人就算偶爾醒過來，也並沒有這麼強的能力，」春三也停頓了一下，「川的話, 應該也不是，就算訊號很差，他的聲音我也能聽出來，而且，川如果能做到，早就做了吧……他有無數次機會。」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無數次機會，指的是無數次契合訓練，無數次秘密實驗，每一次連川都會因為極度的痛苦而被激發出強大的精神力。

卻也沒有任何一次能夠聯通管理員。

「很有規律，」跟著寧谷和連川過來的老旅行者，在他們身後說了一句，「像是某種訊號，旅行者會用哨聲傳遞資訊，長短組合，意思不同。」

老人看上去年紀很大了，腿也走不了，不過精神倒是很好，雖然沒跟著大家一起去停車點，但也沒躲在失途谷裡，一直在駐點坐著。

「的確是像某種密碼，」雷豫說，「主城用過什麼密碼嗎？」

「用過的用兩套，但演算法不一樣，對不上，」春三說，「資料庫裡也沒有更多記錄參考，如果真的有，需要查的話，只能去圖書館的典籍庫。」

上代主城留下來的紙質書並不算太多，都堆在典籍庫裡收藏，主城對紙張類的資訊並不是特別重視，更在意的是能馬上投入使用的科技資訊。

「典籍庫在城務廳下面，」雷豫說，「想進去不容易，特別是現在，所有的守備都集中在那邊了。」

「你覺得這是某種提示嗎？」春三說，「還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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