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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中立了很高的盛威。荊無常由此一直能壓在其他錦衣衛之上,仕途都比別人平順,就是因為他這別人怎麼也模仿不來的絕技。
梁輝覺得自己的胸口要炸開,死死盯著空中方隱的身影,但方隱別說正在被十幾個人圍在中間,單單他那個面罩就已經遮的誰都不認識。
越是看不透才會越猜疑,偏偏方隱還故意說了一句冤有頭債有主。
有什麼冤和債?
梁輝眸子裡流露出失控般陰深盯著方隱在空中的身影,他忽然飛身而起,直接撲向了正在纏繞的錦衣衛戰局中。
所有錦衣衛都沒預料到他們指揮使會親自撲上來,還一聲招呼都沒有打。所以下意識的手忙腳亂起來。而梁輝直接是劈手奪過了一個錦衣衛手上的刀,他們的兵刃被收繳,現在用的都是臨時未開刃的鈍刀,但有總比沒有的好。
梁輝拿著鈍刀,就直接向藏頭露尾的方隱劈過去。
方隱也不怕他,硬生生和他扛了幾招下來,梁輝眼中有狂怒的火,他盯著方隱掩藏的嚴嚴實實的身影,卻是根本逃不過一個詰問,這人是誰?
而方大俠以身送訊息,目的已經達到,故意趁著梁輝一個近身的時候,在他耳邊吹了幾聲冷笑,然後直接把一個暗器一樣的東西,打入了梁輝手心。
梁輝因為受到影響,打的毫無章法,被方隱步步為營加上暗器,直接就踉蹌後退幾步。
方隱就趁著這間隙,飄飄然飛出了錦衣衛的包圍圈子。
所以說夙夜公子是算無遺策,這梁輝要是自己不撲過來,任由十幾個錦衣衛纏著方隱,遲早也把方隱纏累了。可梁輝剋制不住往前衝,之前的錦衣衛都礙於身份,紛紛後退,方隱要逃走還不簡單。
找個角落換下夜行衣,方隱輕輕鬆鬆又當起了皇極寺的和尚淨善師父,回到禪房瞞天過海,十分天衣無縫。
梁輝握著手中那個紙條捲成的暗器,一步步後退回去,盯著漆黑的夜色像是已化身為修羅。
就是先要種下懷疑,才能讓這個已經坐了十年的指揮使大人挖出他深埋在心的那些事。
錦衣衛們紛紛下來,小心道:“大人,追嗎?”
明顯有個人居然在皇極寺中行刺,雖然行刺的不是皇帝也不是嬪妃,但錦衣衛的院落被人闖入,這已經是極大挑釁。
這種事情本來就該追擊,平時的話錦衣衛們也毫不猶豫,但今天梁輝在這,而梁輝,居然沒有第一時間下令追擊。
所以才有錦衣衛,帶著震驚和小心地問出這句話。
梁輝捏緊手裡的東西,片刻臉色壓住變化泛黑道:“追什麼追,這人一定已經早走了。”
穿著一身黑,衣袍寬大連身形都遮住,又沒看見臉,根本無從去查。就好像對方完全熟悉錦衣衛追索人的套路,早就做好反擊。
那人身上還有遮蓋自身氣味的蘭草。
梁輝狠狠心顫了一下。聽到梁輝說不追,錦衣衛們都面面相覷,居然這種情況都不動作,傳出去不會又讓人說他們錦衣衛的話柄?
而那廂梁輝進房門之前,卻冷冷撂下了一句話:“今天的事誰先傳出去我就先要了誰的命。”
眾錦衣衛臉如死灰,紛紛不敢置信看著被梁輝關上的門。
梁輝抖著手開啟那個紙條,他狠狠捏了一下自己,然後兇狠地看著紙條。
字跡繚亂,梁輝,明日城外護春河,我們把一切恩怨清算。
看起來是匆匆之下寫成的,結合剛才的戰況似乎也可以解釋,但梁輝盯著紙條發直看了一會,用力一揉丟進了火丟中。
梁輝閉著眼睛,他不用回想荊無常的字跡,那是他模仿過無數次的東西,他用這手筆跡寫了置荊無常於死地的告密信,之後再也沒有用過這個字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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