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第2/9 頁)
宰反覆指點“監護人不負責任”。
雪名陣僅僅只是從他發的五十萬裡撥出十萬塊轉給少年太宰而已,現在少年太宰就大有“雪名好甚,鷗外何能及君也”的架勢!
這是對待首領的態度嗎?這是對待金主爸爸的態度嗎?
能不能反省一下自己?
從不會反省自己、只會在他人身上找原因的少年太宰炫完十萬“鉅款”,已經再度懶洋洋地躺會沙發上,發出不孝子的催促:“所以森先生還沒回答之前的問題呢。為什麼對雪名先生那麼寬容?”
“按照森先生的計劃,他本該和旗會一起,第一批與魏爾倫照面的吧?”
辦公室裡一下沉靜下來。
換成以往,對於這種不聽話的棋子,森鷗外絕不會心慈手軟,必然會用強硬到惡劣的手段,令對方明白乖乖聽話才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選擇。但面對雪名陣時……
“你們應該都知道吧。關於我曾在常暗島上做過的事。”
森鷗外的手指無意識地搭成塔狀:“為了向上層統治者證明異能將會左右未來的戰局,我曾要求與謝野晶子無限復活參與戰鬥計程車兵。她因此被求死不得其路的傷者恐懼憎惡,獲得‘死亡天使’這樣的稱號。”
“是的。”尾崎紅葉順著森鷗外的話應和道,“這有什麼問題嗎?”
她並非贊同森鷗外的做法,只是困惑於這件事很符合森鷗外的作風,她不明白有什麼問題需要森鷗外特地提出來,以及這與她所問的雪名陣有什麼關係。
“我在前往常暗島前,曾丟失過一段記憶。”森鷗外的拇指輕輕摩挲著虎口,“記憶缺失得異常明顯,就像被人用刀子直接切出了兩處斷口。”
“嗯~?”少年太宰翻過身趴在沙發扶手上,饒有興致地打量森鷗外,“如果這不是森先生自己動的手,那抹除記憶的人還真是傲慢。”
不在意自己動的手腳會不會被發現,不擔心被發現後會不會被報復。
正是因為對於森鷗外其人的不在意,才會採用如此簡單粗暴的處理方式。
“上一秒還站在異能戰場的炮火中,下一秒就莫名其妙出現在一處寧靜的小村落裡……”森鷗外並不真切地苦笑了一下,“期間我的所有記憶都被
抹除乾淨,只有某種不明來由的情緒還充斥在胸口。”
是強烈的野望,是不知名的渴求。敬畏被前兩種情緒牢牢壓在最底下,幾不可查。
“我在後來嘗試過很多辦法,想恢復這段記憶。”森鷗外說,“但都無功而返。直到那日在警視廳中看見雪名陣……”
對方的樣貌與穿著是全然陌生的,但在隔著單向玻璃對上視線的瞬間,那種心悸般的熟悉感便從靈魂深處鑽出來,令他立刻便想起那段遺失的記憶。
尾崎紅葉愣了片刻,接話道:“如果在戰場上出現這樣一個人,那必定會對戰局造成一定影響的吧。鷗外大人後來有去調查那場戰爭中發生過什麼特殊的事件嗎?”
“調查了,很可惜沒有。”森鷗外狀似遺憾地嘆了口氣,“那個人,似乎無意插手戰場,只是簡簡單單地在那裡經過了一遭……不知是為了什麼目的。”
而他大約只是對方意外撞上的一點小麻煩,於是就像一團毛茸茸的蒼耳,短暫地被帶離原處,又被輕巧地在村落放下。
尾崎紅葉露出似懂非懂的神情,隨後提出一個很現實的問題:“那您不接雪名先生的電話,這樣逃避接觸,要如何確認雪名先生是否是您想找的人呢?”
森鷗外:“……………”
一旁的不孝子流露出幸災樂禍的看戲眼神,積極地起身將被森鷗外不著痕跡推遠的手機再度擱回森鷗外手邊:“森先生,明明教導著我最優解,卻不能以身作則呢。——啊,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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