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第2/3 頁)
,只好把能有可能的兇器都排除了。”
他頓了頓,又遲疑地看著只穿了一條內褲的冷血道:“但如果你真的能用內褲殺人——”
“我,不,會。”氣到嘶啞的音節從冷血的牙縫間擠出來。
旗會的其餘四人也在蘇格蘭不算溫柔的動作下漸次醒轉。信天翁搖著混沌的大腦,抬眼就和冷血對上:“……”
啊這,冷血的身材還蠻好的。
——不對,為什麼冷血被脫了衣服吊在半空中?!
剩餘四人幾乎不約而同地繃緊神經,掃向站在大廳中央的兩個不速之客。鋼琴家一眼便認出了兩位新同事:“是你們?”
“咔噠。”
站在他身邊的蘇格蘭一言不發地上了膛,狙擊槍冰冷的膛口重重抵上鋼琴師的太陽穴:“說。”
“你們揹著首領和同伴,特意挑選不屬於港口黑手黨的私人機場出國,究竟要做什麼事?”
“和中原先生有關?”雪名陣頂著冷血殺人的目光再度來回卡起bug,敵方不可見的稻草堆拽著冷血像大擺鍾一樣鬼畜地抽搐擺動著,好不容易才卡到一個方便雪名陣取用虹膜驗證的高度,又抽搐著被原路送回。
“……”冷血的臉綠得像要殺人,雪名陣卻只感慨著稻草堆的方便好用,順道翻看冷血的手機:“一張中原先生幼年時的照片,一份醫療資料。父母檔案、成績單……”
“——是給中也的禮物。”
鋼琴家打斷了雪名陣的話。
他的目光掃過嘗試掙扎、卻始終無法掙脫桎梏的冷血,無比清醒地意識到,如果連冷血都無法對抗面前二人的異能力,那被捆束住手腳、搜出所有武器,已失去先機的他們,更不可能反擊成功。
鋼琴家抿緊泛白的唇,儘量不去想“這兩人是森首領派來的,所以才對我們的能力和藏武器的習慣如此熟悉”這種可能:“雪名陣,對吧?”
他將目光落在兩人中似乎更有人情味、更容易被煽動的人身上:“你既然會為手機另一端的重視之人做午飯,那應當也懂得這種情感吧……想為自己珍視的人做些什麼。”
“中也沒有童年的記憶,總為自己的身世而苦惱。他認為自己並非人類,其證據便是自己從不做夢——”
“我也從不做夢。”雪名陣露出不贊同的目光,“但我是人。”
鋼琴家:“……”
你是不是人不清楚,但你確實是挺噎人的。
鋼琴家裝作沒有聽見:“總之,我們此行是準備去趟美國的馬薩諸塞州。那裡有一位名為澤田弘樹的少年天才,開發出了一套可以追溯祖先dna的追蹤系統,我們想借用那套系統,驗證中也的身份。”
但這種行為,對於森首領來說卻是實打實的背叛。
中原中也留在港口黑手黨的原因之一,便是希望能獲取那份與他的身世有關、如今儲存於森首領手中的資料。
而森首領指派旗會成為少年中也的同伴,本是命令他們監督少年中也的動向,確認少年中也沒有私下調查自己身世、讓首領手中掌握的把柄作廢的意圖。
他們私下的行動,無疑摧毀了首領手中用以牽制中原中也的把柄,更完全違背了首領的意願。
鋼琴家緊緊盯著拿著決定性證據的雪名陣:“我們只是想保護珍視之人。你應該也有這樣的人吧?身陷於黑暗之中,你應該很清楚,像我們這樣的人,只會給珍視的物件帶來禍端和災難。但只要你願意不舉報我們,倘若下次你的人遇難,我們會拼儘性命援救——”
“所以,你們只是想幫中原先生查詢身世?”雪名陣沉吟片刻,看向蘇格蘭,最終在對方點頭認可後,將冷血手機中的資料複製了一份,以備不時之需,抬手冷血放了下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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