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第2/6 頁)
跟著衝進門的信天翁不自覺地張大了嘴:“……這、這是要幹什麼啊!?”
“護士”試圖掙扎,嘗試失敗後帶著幾l分不甘側過頭:“我、我只是一時見色心起——”
“說謊。”冷血沉聲打斷,並加重扣著對方手臂的力道,“你手上的繭痕,我很熟悉。只有精通刀槍、不間歇訓練的人,才會磨出這樣的手繭。”
他篤定地下結論:“你是一名殺手。”
但——
為什麼啊????
啊????
殺手的工作不是殺人嗎??為什麼溜進病房後先脫褲子???
黑手黨們震驚了,迷茫了,信天翁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不然為什麼發生的所有事都如此天馬行空、不講邏輯?
工藤新一卻覺得這事兒很有邏輯,上前一步指著殺手的胯骨說:“是內褲!他的內褲彈繩明顯更換過,顏色與布料並不匹配。”
“我趕來醫院前就跟新娘的父親談過,在醫院外加設了安檢門。這個殺手無法攜帶正常的兇器進入醫院,所以在內褲上動了手腳!”
港口黑手黨們:“……”
不……啊??
即便是不精通暗殺的信天翁也忍不住道:“可醫院裡有那麼多現成的道具——別的不提,就這個吊水的輸液管,難道不能殺人嗎???”
就這間病房,他繞個半圈都能找到不少可以用來殺人的兇器,為什麼這個殺手偏偏要用——要用內褲??
雪名陣倒是露出了微妙的神情:“所以,內褲果然還是可以殺人的吧。”
那麼冷血之前說什麼“我不會”,果真還是不敬業的表現。
——但這是好事啊!恰恰說明,冷血並不是一腔忠血、願意為港口黑手黨做任何事的。
成為隔著鐵欄杆的友人(……)的未來又變得真實可行了不少。
在場的旗會完全不知道雪名陣心裡在想著什麼peach。冷血當場給殺手示範了一下如何使用輸液管,將殺手的手綁得結結實實,鋼琴家則拎著殺手離開病房,負責將對方的僱主審問出來。
雪名陣從白日夢中脫離出來,看見呆立在一旁的少年少女臉上都帶著有些恍惚的神情:“怎麼?是被嚇到了嗎?”
“那倒不至於,”
() 工藤新一迅速回神,摸摸腦袋,“就是有點不適應……”
從前他匆匆趕到現場,能看到的只有受害人冰冷的屍體,但這幾l次,和這群奇怪的大人們一同行動,每一次他們都能在兇案發生前及時制止。
雖然解謎的樂趣減少了,但沒有無辜之人喪命,卻讓他心裡大鬆了口氣,甚至有些希望,未來遇到的每一起命案,要是都能像這幾l次一樣化險為夷、無人喪命就好了……
但這是不可能的吧。工藤新一苦笑了一下,自覺地站起身:“我去幫那個黑白格子大叔一起審犯人,蘭,你……”
“我、我先回去吧。”毛利蘭還有些恍惚。
對於她來說,“殺手扮成女護士、利用內褲殺人”還是太超過了,完全是她無法懂得的行為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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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港口黑手黨們的悉心守護,新郎的睡眠沒被打斷,一直持續到晚上八九點才醒來。
宣傳官也終於□□回來了,一進走廊就被一貫活躍的信天翁補了一下缺失的劇情:“……因為無法攜帶凶器,所以用內褲殺人?”
宣傳官那張精緻的臉上呈現出了“呆滯”的神情。
雪名陣眼疾手快將這一幕拍攝下來,併發給網友:【是那位橘色頭像的朋友想要的照片。】
這一次,對方倒沒讓他等太久:
【黑頭像:朋友?】
【黑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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