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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孤啟提及,她才後知後覺自己此刻早已疲累不堪。
“好。”她笑著吻了吻孤啟繃著的唇角。
菡王阻止恭王謀反,恭王戰敗自戕的訊息很快傳遍了京城。
昨夜鬱雲霽入宮同女皇長談,女皇又怎會不知曉鬱枝鳶的動作,只?是她不曾說些什麼,又自始至終不曾出來,她是默許了鬱雲霽的行為的。
是以?,到了午後,宮內的中貴人帶著聖旨趕來了菡王府。
“菡王鬱雲霽,序居嫡長,仁德純善,事政親躬……以?菡王作儲,正位東宮,天下垂範,示恕徳昭告天下,立為皇太?女,令有司所,備禮冊命,欽此。”
中貴人將聖旨宣讀完畢後,笑盈盈地將聖旨交到了鬱雲霽的手中:“恭喜太?女殿下了,您接旨。”
“勞中貴人奔走一趟了,三千。”鬱雲霽笑著朝她頷首。
身後的三千將備荷包遞給她,那中貴人受寵若驚,連連推辭:“哪裡,殿下不用如此……”
她們這些宮中內侍尋常宣旨,臨回宮覆命前都是如此的,這已成為不成文?的規定,只?是當?鬱雲霽按照這不成文?的規定,照例將銀子給她時,她竟是不敢受下。
這可是菡王,是民之所向,是女皇當?做眼珠子護著的女兒,她昨夜憑自己的才智手段化?解了一場危機,讓皇宮免受血洗與朝代的更?迭,更?是幽朝將來的女皇陛下。
“應當?如此的,中貴人莫要再推辭。”鬱雲霽溫和的笑道。
恕徳不再推辭,她此刻才後知後覺,鬱雲霽給她的,自然是不一樣的。
尋常宣旨,旁人給的叫喝茶錢,是想她在聖上面前能多說幾句好話,但鬱雲霽不同,她身上上位者的氣息無時無刻都在告提醒她,她給的是賞賜,是不容推辭的賞賜。
女皇像是對此早有準備,她為新任女皇鋪墊好了一切,將新皇登基安排在了三月後。
冬月初。
京城的冬日來得早,今年冷得也?格外早,但此刻整個京城都洋溢著喜悅氣息。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但因著鳳君有孕在身,新皇便?省去了繁文?縟節,關於新皇對這位鳳君殿下的重視人盡皆知,她不僅顧忌鳳君的身子,為此省去這樣繁複的禮節,後宮也?僅有鳳君殿下一人。
“若是能讓我遇上當?今陛下這般好的女娘,就算給我金山銀山我都願意啊。”有小兒郎憧憬道。
誰也?不曾想,孤啟這樣當?年被人們避之不及的瘋子,在嫁了菡王后,非但沒有被折磨致死,反倒還?越過越好,坐上了一國?之父的位子。
當?年沒有將自家兒子送去菡王府的世家扼腕嘆息,只?道是人算不如天算。
而棲鳳殿,這位被京城兒郎豔羨的鳳君殿下正紅著臉,幽怨的看著自家陛下:“陛下愈發的會捉弄人了。”
孤啟身子愈發的重了,在過了第?五個月份後,肚子像是吹了氣一般生長起來,而隨著腹部?的生長,隨之而來的是生活的不便?。
鬱雲霽捏了捏他的面頰,笑道:“好引之,我還?是更?喜歡你喚我妻主,這交子你還?要不要繼續吃了?”
她在今日為孤啟補辦了一場婚禮,是她同孤啟的婚禮,按照民間的傳統,將大紅的錦被上撒了四樣,寓意著兩人和和美美,早生貴女。
依照慣例,大婚之夜是要有一碗餃子的。
只?不過這交子是生的,孤啟剛吃下去便?吐了出來,被宮中各個喜洋洋的侍人們恭賀:“鳳君說了,是生的!”
此生非彼生,待孤啟回過味來,使?人們一鬨而散,唯有他紅著耳尖,看著眼前的罪魁禍首。
“不吃了,鬱宓,我的腰好酸……”他軟下了聲音,縮回鬱雲霽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