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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宋應黎拍拍他的肩。

韓也斂眸應「是」。

與馮明海交換了個眼神，宋天勝走過去推開韓也，上車。

車輛發動，很快消失在夜色裡。

「韓老闆。」

馮明海微笑道：「上次同韓老闆聊得很投契，不如你我再小酌一杯？」

韓也神色淡淡看著他。

「今天馮總與小宋先生一見如故，相信未來會更投契。」

眼底暗光閃過，馮明海臉上笑意不變，「韓老闆與小宋先生同為宋先生的左膀右臂，能與二位結交，實在是馮某的榮幸。」

「這話如果讓小宋先生聽見，恐怕會不高興。」

「這——」馮明海挑眉，「韓老闆怕是有什麼誤會吧？」

韓也唇角微勾，「有什麼馮總不是最清楚嗎？」

兩人之間暗流湧動，氣氛剎那緊繃。

末了，馮明海收起眼中陰鷙，輕笑，「既然這樣，我便不耽誤韓老闆了。待下次我做東，韓老闆可一定要賞臉。」

「馮總客氣。」韓也微頷首，「告辭。」

峻拔的身影闊步離去，留下身後之人面色陰鬱、目露森然。

江水翻湧，滾滾濤聲沖刷著深夜的寂靜。

寬闊的江面倒映著城市的霓虹斑斕，就算夜幕沉沉不見微光，它依然宛如星光鋪灑，粼粼瀲灩。

江邊靜立著一個高大的身影。

「情況有變，馮明海橫插一腳……」

「扎坤三天後到渝城……宋應黎估計想黑吃黑……」

低沉的嗓音掩蓋在波濤聲中，透著穩重與果毅。

聽著手機那頭的話，他沉吟片刻，道：「——按原計劃進行，我會隨機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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