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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部分報紙上說了。&rdo;

&ldo;戈特斯坎德也一樣?&rdo;

&ldo;對。&rdo;

&ldo;如果當初我知道戈特斯坎德案的話‐‐你說是一年多以前?&rdo;我把日期告訴他，&ldo;原來這件案子一直待在皇后區的檔案櫃裡，我怎麼會知道呢?兩具屍體，手指都被，呃，切除，然後塞入，我卻坐在這裡用自己的大拇指塞自己的屁眼。我不是故意要這樣說的，老天。&rdo;

&ldo;希望對你有幫助。&rdo;

&ldo;你希望對我有幫助?你還有什麼情報?&rdo;

&ldo;沒有了。&rdo;

&ldo;如果你隱瞞‐‐&rdo;

&ldo;戈特斯坎德案我所知道的部分，全都在她的檔案裡。阿爾瓦雷斯案呢，我知道的都是你告訴我的。&rdo;

&ldo;你跟這兩件事有什麼關係?你自己的關係?&rdo;

&ldo;剛才我才告訴你‐‐&rdo;

&ldo;不!不!不!你為什麼這麼感興趣?&rdo;

&ldo;這一點必須保密。&rdo;

&ldo;保密個屁!你沒有權利隱瞞事實。&rdo;

&ldo;我沒有隱瞞事實。&rdo;

&ldo;那你說這叫什麼，嗯?&rdo;

我吸了一口氣，然後說：&ldo;我想我說的已經夠多了。我對戈特斯坎德或阿爾瓦雷斯這兩件刑事案都並不是特別清楚。一件我讀了檔案，另一件是你告訴我的，那就是我知道的全部。&rdo;

&ldo;一開始，你為什麼要去讀那個檔案?&rdo;

&ldo;因為一則一年前的報紙新聞，然後我讀到另一則新聞，又打電話給你，就這樣。&rdo;

&ldo;你在包庇你的僱主。&rdo;

&ldo;就算我有僱主吧，他可絕不是兇手。他是誰，那是我個人的事。難道你不想自己去比較比較兩件案子，看看是否能突破?&rdo;

&ldo;我當然會這麼做，可是我真想知道你葫蘆裡在賣什麼藥。&rdo;

&ldo;那並不重要。&rdo;

&ldo;我可以傳你來局裡，或是差人去逮捕你，你想這樣玩?&rdo;

&ldo;你是可以這麼做，&rdo;我說，&ldo;可是除了我剛才告訴你的話，你是問不出什麼來的。你可以浪費我的時間，不過你也會浪費你自己的時間。&rdo;

&ldo;你他媽的膽子還真大，這點我服了你。&rdo;

&ldo;嘿，好了，&rdo;我說，&ldo;現在你也得到一些新的情報了，如果你想記一筆帳在我頭上，當然可以，可是這樣有什麼意義呢?&rdo;

&ldo;那我應該說什麼呢?謝謝你?&rdo;我心裡想，說一聲你會少塊肉啊，但沒說出口。&ldo;算了算了，&rdo;他說，&ldo;不過你最好還是把地址跟電話號碼留下，搞不好我會需要聯絡你。&rdo;

我犯的錯就是一開始讓他知道了我的名字。我可以試試他到底是不是能幹的警察，讓他自己去曼哈頓電話簿裡找，但又怎麼樣呢?我把地址和電話號碼給了他，告訴他我為不能回答他所有的問題感到抱歉，可是我必須對自己的僱主負一定的責任。&ldo;如果我現在還是警察，碰上這種事一定氣炸了，&rdo;我說，&ldo;所以我可以瞭解為什麼你會有這樣的反應。可是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