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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白眼,送給他四個字:“少見多怪!”
蛟魔王的聲音一沉,道:“本座原以為元神果已經絕跡,沒想到你的手上還有,想必是你的師傅留給你的吧!”說完朝多寶靈猴那看了眼,眼眸中又劃過一絲陰沉的鬱色。
包穀自然是把蛟魔王的神情看在眼裡,她知道蛟魔王不是好貨,但蛟魔王實在強大,如果成為對手更加可怕,且又是她把蛟魔王放出封印,如果讓蛟魔王在外為惡,便是她的過錯。她說道:“未必就是留給我的,我笨,他老人家的心思我可猜不出。”
聽到包穀說自己“笨”,連南山一劍都沒忍住對包穀的側目。
蛟魔王說道:“你繼續說!”
包穀說道:“萬魔窟諸眾遵守玄天門的門規,許多以前幹營生買賣便不能再做,例如之前擄人買賣之事。”她話到這裡便又想起她師姐差點就被擄去賣掉,頓時眸光一寒,冷冷地睇了眼蛟魔王,說:“自然,我也不會斷了萬魔窟的生計,萬魔窟諸眾按月領晌,若有委派任務,完成任務有相應的獎勵,多勞多獲,少勞少得,若不出任務,每月同玄天門弟子一樣領晌。至於萬魔窟諸眾的開銷是由我還是由玄天門出,此事待回頭我與師公商議後再定。蛟魔王,你的待遇等同客卿長老。”
蛟魔王沉吟片刻,點頭“唔”了聲,同意了包穀所說。
包穀說道:“若無意見,此事便如此定下。”
蛟魔王說道:“你說若你將來以自身原因導致壽命將盡,本座只需立下永不與玄天門為敵的誓言你便放本座自由,可是當真?”
包穀說道:“自然當真。”
蛟魔王問道:“不會將本座縛於某地永世不得離開?”
包穀說道:“我說過我也許會許你一個修成真龍或真仙的大機緣,若縛你於某地使你永世不得離開豈不是自打嘴巴?”
蛟魔王定定地看著包穀,似想看清包穀所言是真是假是否有欺騙。
包穀抬頭看看天色,說:“時辰不好了,你若考慮好了再來找我。”
蛟魔王的視線從包穀的身上挪到玉宓的身上,即又迅速挪開。他知道玉宓對包穀來說極為重要,若是擒下玉宓,不怕包穀不就範。
包穀眼尖,看到蛟魔王朝玉宓瞥了眼便猜到蛟魔王動的什麼心思,她笑盈盈地說了句:“蛟魔王,你動我師姐試試看?”臉上雖然掛著笑,神情卻是一片森冷,周身瀰漫著肅殺之氣。
玉宓感覺到包穀身上的氣息變動,眼眸中劃過一絲驚訝,心頭竟沒來由地一緊。她忽然想到包穀一紙化神符殺盡客棧中的萬魔窟的“人”,莫非包穀殺他們的原因是他們向她下手?她見包穀此刻殺氣騰騰,毫不懷疑如果蛟魔王向她下手,包穀會毫不猶豫地以最狠辣的手段對付蛟魔王。
蛟魔王笑道:“以你現在的本事你殺得了本座嗎?”
包穀“哧”地笑了聲,說:“只要我捨得現在的這點修為便能滅了你,只不過沒到這份上而已。”
蛟魔王上次向包穀下手便已領教過那把玄天劍的威力,如今對包穀這番話自是相信。他說道:“本座有言與你結血誓,必然不會反悔,這便結誓吧!”
上次包穀與小天狐結血誓是護山姥姥幫忙。她這陣子被師公逼著修煉雖然煩悶卻著實學了不少有用的東西,當即自己找出材料當場煉了塊血誓令牌,在令牌上烙下血誓契約和一縷自己的精神烙印封在令牌中,然後抬眼看向蛟魔王。
蛟魔王真身已失,只剩下強大的元神,自然沒有精血烙進血誓令牌中,他拘出一魂一魄交給包穀封印在血誓令牌中。
失去一魂一魄,蛟魔王雖然仍舊是二十歲青年模樣,身上的氣勢卻陡然弱了許多,顯得十分虛弱。
包穀收下血誓令牌,摸出一葫蘆七階猴兒酒扔給蛟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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