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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ldo;……&rdo;

孟斯年結束通話電話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她脫了他的外套扔到沙發上，氣呼呼地走了：&ldo;沒法做朋友了。&rdo;

沒兩秒鐘，她又退了回來：&ldo;浴室在哪兒?&rdo;

孟斯年在廚房熬粥的時候接到了蘇格的電話：&ldo;這前後二百多平方米還值得你打個電話?&rdo;

&ldo;因為我沒有衣服穿。&rdo;聽筒裡傳來她哀怨的聲音。

孟斯年這才想起來這事，他放下勺子：&ldo;怎麼了?&rdo;

&ldo;好無聊，我的衣服什麼時候來?&rdo;

&ldo;手機不是在你手裡嗎，你打會兒遊戲。&rdo;

&ldo;裸打啊?&rdo;

孟斯年：&ldo;……&rdo;

&ldo;而且你這浴室裡也不放個椅子。&rdo;

&ldo;浴室裡為什麼放椅子?洗累了坐著喘會兒氣?&rdo;

蘇格：&ldo;……&rdo;

後來，孟斯年拿了他的浴袍給她送去，聽到敲門聲，蘇格的小細胳膊從門縫裡伸出來一頓亂抓，孟斯年將厚厚的浴袍塞她手裡：&ldo;穿好出來吃飯。&rdo;

孟斯年的浴袍穿在蘇格身上，長至腳踝下，她將腰間的帶子繫緊，拎著浴襟跑到廚房：&ldo;孟叔叔，你多高?&rdo;

&ldo;184，怎麼了?&rdo;他正在盛粥，聽到說話回頭看她，只見蘇格將頭髮綰在頭頂，臉蛋紅撲撲的，一雙氤氳矇矓的眼睛笑眯眯地看著他。他視線向下，被她拎起的浴袍下，是白嫩纖細的小腿，她手下一鬆，浴袍的裕襟落下，拖到地上。

然後，就聽她說：&ldo;我猜你上學那會兒的外號，一定是電線桿。&rdo;

孟斯年沒搭理她，將粥端出去，蘇格拖著浴袍跟著他：&ldo;我猜中了?&rdo;

&ldo;你的外號是矮土豆?或者細豆芽?&rdo;

蘇格：&ldo;……&rdo;

他把飯菜一一端到餐廳的桌子上，蘇格早早坐好，乖巧的樣子像是等待餵食的小貓，孟斯年遞給她一個勺子一雙筷子：&ldo;吃吧。&rdo;

白米粥熬得又香又濃，桌中間擺著白灼菜心、西紅柿雞蛋和炒菜花三個菜，蘇格見孟斯年坐到她對面，問道：&ldo;你信佛嗎?&rdo;

孟斯年抬抬眼皮看她：&ldo;我是社會主義接班人，信黨。&rdo;

&ldo;黨要求你吃素嗎?&rdo;

他笑：&ldo;冰箱裡沒有肉了。&rdo;

&ldo;哎，我還在長身體啊。&rdo;

&ldo;多吃一頓肉也不會變成c。&rdo;

蘇格：&ldo;……&rdo;

他這是人身攻擊!

兩人吃完飯後蘇格起身幫著撿碗筷：&ldo;孟叔叔，我來收拾。&rdo;

孟斯年看了眼她身後拖著的裕襟：&ldo;你歇著吧，走路都費勁。&rdo;

蘇格跟著他進廚房，漆黑的眼球轉著圈圈，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孟斯年刷著碗，頭也不回地說：&ldo;想洗碗?&rdo;

&ldo;嗯。&rdo;

&ldo;你還沒有洗碗池高。&rdo;

蘇格不高興了，噘著嘴：&ldo;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