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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眼前之人似是信了他的話,又想到美人還在羅榻上等著他,趙淳連忙笑著回道,「那是自然,到時候我做東,定要喝的不醉不歸只是今日,我還有要事要去辦理,就不能繼續此處耽擱了,還請江兄見諒。」
說著,趙淳面上頗為不好意思的朝眼前之人拱了拱手,隨後,他側身便向鶴頤樓的樓上走去。
而原本也正朝門外走去的人,這時卻止住了腳步。
「看來這回,趙淳那廝真的得了個好貨本公子倒要瞧瞧,究竟是怎樣的美人,竟叫他這般提防於他。」
想到這兒,江震側身,朝樓上他剛離開的雅間走去,沒一會兒,只聽他慵懶揚聲道:「小二,給我再續上一壺熱茶。」
「哎!好的,客官,馬上就來。」
同一時刻的顧府之中。
「碧霜,還是沒有訊息傳來嗎?」從那日之後,蘇姨娘已經好些時日,都沒能與徐遠山取得聯絡。
「回稟姨娘,沒有。」
十八九年前,她還只是某小鎮上的布商之女,雖與大富大貴人家無法比擬,但在當地,條件已是十分不錯。
少時,父親曾讓她學過些字,讀了些書,因而她比小鎮上的大多姑娘,眼光放得更高些,在那些女子聽從父母媒妁之言,尋個門當戶對男子之時。
蘇蕊兒卻將目標早早的放在了,還未秀才功名在身的顧煜身上。
才將將二十出頭,只一門心思沉浸學業的書生,她只稍稍的,彷彿不經意間的撩撥幾下,很快,顧煜便對她動了心思。
當顧煜透過縣試,有著秀才功名在身之後,顧煜便如蘇蕊兒所預料中那般,欲將提親於她父親。
卻沒料到,江南綢緞商徐家會從中橫加幹預,最後她與顧煜的那料子事就不了了之了。
後來一年,小鎮遇上水患,當地一切都被那場大水沖毀,很多人都在那次水患中丟了性命,她父親也是。
沒多久後,她遇上了和她類似不幸遭遇的徐遠山,為了活命,兩人相互合作,幾年之間,他們騙取了不少人的錢財,其間也害的些許人為此丟了性命。
不過,他們都覺著這並沒什麼不對只能怪那些人太蠢笨,才會這般輕易的受騙。
就在蘇蕊兒以為一輩子就這樣過去的時候,徐遠山卻突然離開,只留下一信,說他不想繼續這般下去,蘇蕊兒早知他這人心腸冰冷,野心勃勃。
但沒想到,他會冷情至此,就連和她個告別都沒。
這個世上,並不是誰離了誰,就不能活了一般,四五年的時間裡,她騙人手段已是爐火純青,徐遠山離開之後,蘇蕊兒她依舊【操】著舊業。
那一回,也是最後一回,她失手了,被帶去見官,卻沒想到,重逢了幾年未見的顧煜。
幾年過去,顧煜心思雖已不像過去那般少年青澀。
但她這幾年來,也稱的上是經過專業的訓練,只稍稍使出些手段,顧煜便將她帶回了顧府,成了他的寵妾。
十幾年已經過去,彷彿只是南柯一夢,蘇蕊兒卻在幾個月前,再遇瞭如今成了如意賭坊掌櫃的徐遠山。
他們倆人還是同過去一般,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可以窮極方法,乃至不擇手段。
如意賭坊雖在河間府已有多年,但長時間以來一直呈虧損狀態,而這樣一個燙手山芋,徐遠山卻將之接了過來。
他告知蘇蕊兒,覺著這是一次機會,想叫蘇蕊兒投入一部分銀錢,只消數月,便可以連本帶利,全部歸還於她。
蘇蕊兒也曾陷入過猶豫
但想到,從她接手徐氏的田莊和鋪子之後,因管理不善,帳冊出了不小的紕漏。
顧煜雖寵愛於她,但更是看中顧府方方面面的章程,徐氏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