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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想到聽了顧月兒說道:「瞧你這樣子,便知你不是故意的,我不會說你什麼的,別太擔心。」
「謝謝小姐。」聽了話,珍珠心裡很是感激道。
「小姐?是不是該換個稱呼了」珍珠的話音剛落,這時便聽屋外有男子的聲音緩緩的響起,嗓音低沉,吐字清晰,那人輕聲地反駁。
「剛才的這個叫法,我聽著實在不太歡喜。」顧月兒聽到那人接著繼續說道。
隨後,站在屋外的男子,他伸手輕輕推開槅門,身上裹著一層風雪的寒氣,緩步從門外走了進來。
聽了這話的婢女珍珠,她微微一頓,只稍稍思索了一小會兒,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隨後便屈身改口道:「謝謝夫人。」
「不愧是我挑選來的婢女,聰明!」聽了珍珠改了口的話後,陳明州不由出聲稱讚。
顧月兒聽著,她抬眸只瞥了陳明州一眼,隨後便慢慢低垂下了眼眸,彷彿與她無關一般,繼續逗弄著手裡的小貓。
接著,陳明州抬手從腰間取出錠銀子,薄唇輕啟:「這是賞你的,下去吧。」
「多謝四爺,是。」聽了陳明州的吩咐,珍珠雙手接過賞賜之後,便緩緩退出了房間。
當她抬手輕輕關上槅門之時,她瞧著陳明州像孩子似的,從顧月兒的懷裡搶走了貓咪,槅門輕輕一關上,便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喲,回來了也不與我說話,只曉得逗貓開心月兒莫不是生氣了吧?」在顧月兒稍稍失神間,陳明州驀然出手從她的手裡抱走了貓咪。
「喵」的一聲,小貓兒似是受到了驚嚇。
他一面伸手摸了摸幼貓的腦袋,以示安撫,一面滿臉笑盈盈的對著顧月兒說道。
「怎麼會,我只是剛好陪著貓玩的起勁,不知道該和你說些什麼罷了,我怎麼可能會生你的氣呢?」
何況你還是鎮北侯府的四公子,我又怎麼敢與你生氣。
顧月兒輕輕抿了抿嘴唇,微微一笑著回道。
「真的嗎?」陳明州手摟著幼貓,慢慢行至榻旁的圈椅上坐下,聽著了她的回答後,他似是有些不太相通道。
緊接著,顧月兒便又瞧著他抬手摸了摸案几上的茶杯。
隨後,她耳畔邊便聽他語氣意味深長的說道:「累了許久,還真是有些渴了,也不知誰能不能可憐可憐我,可以幫我倒一杯熱茶啊!」
聽了這話後,顧月兒哪裡還不懂他的意思。
若是從沒有前世的那段記憶,她怕是很難放下身段,幫著一個自己不喜歡之人端茶倒水。
但因為前世的那段回憶,顧月兒幾乎想都沒有好想,便起身行至陳明州的身旁。
她縴手握著茶爐的柄部,手腕輕輕一微轉,茶爐裡的水徐徐的倒進了瓷杯之中。
顧月兒瞧著剛放進去沒多久的茶葉,一片一片的沉浮,旋轉,直至漸漸舒展開來,、。
她輕輕放下手中的茶爐,另抬手慢慢端起案几上陳明州的瓷杯,顧月兒雙手託著瓷杯,語氣儘量放的很溫柔,小聲道:「明州,喝茶。」
陳明州伸手接過她手中的瓷杯,瓷杯拿走間,他手指無意間觸碰到顧月兒的纖指,仿若觸碰到屋外飄落的細雪一般,很是冰涼。
他不知想到了什麼,只淺淺飲酌了一口,便很是可憐兮兮的出聲道:「月兒,你不會因為今日這事,就想燙死為夫我吧我要是真出了事兒,你可就要守寡了哦!」
顧月兒聽了這話後,她心裡不由微微一怔,便忍不住小聲出口道:「你別胡說好不好」
茶水燙,怎麼會?
剛才她已經觸過茶杯,分明很是適宜的溫度,又怎麼可能會燙口呢?
顧月兒縴手拿過瓷杯,精緻的瓷杯握在她的手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