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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敬瀾猶豫著,若先前他還未罷官倒可以上門理論,可如今,他一個比芝麻還小的官兒,還真不敢與靖王府叫板的……
知禮最是冷靜,皺了半晌的眉頭,忽然問那名傳話的校慰:“我二弟呢?”
“將軍,將軍一路救人去了。”正說著,知義回來了,手上還抱著一身新嫁衣的如情,老太君及一干女著跌跌撞撞上前,“這,這究竟怎麼回事?情丫頭好端端的,怎麼成這樣了?”
不但臉花花的,還身上全是灰,還暈迷著。該不會受了什麼折磨吧?
知義沉聲道:“沒,只是驚嚇過度,暈過去了。”然後排開眾人,及一些看熱鬧的客人,把如情重新放回松鶴堂老太君的床上。然後又請了大夫仔細把脈瞧了下,得出同樣的結論,只是受驚過度暈,沒什麼大問題,醒來後喝碗定神湯就成了。
眾人小松了口氣,忽然又想著方家與何家的婚事,這還能成不?
知義揉著額角太陽穴,一臉疲憊地坐了下來,“靖王實在是……對方人多勢眾,我方還未開戰便被打亂陣腳,妹妹被掠去後,我立即在後邊追趕,可惜此人座駕卻是千里挑一的良駒,一眨眼就不見了人影,不過後來聽人說李驍帶了如情去‘百善堂’,我這才急急地追了過去,把如情給帶了回來。”
老太君木了會,忽然怒道:“好端端的,這靖王為何會做出這般驚人之舉?情丫頭哪裡有惹到他了?”
李掠猜測,“難不成是先前因……四妹妹拒絕了我堂哥的求婚,所以這才……”
如善側目,瞟他一眼,斷然道:“不可能,靖王心胸沒那麼狹窄的。”
李掠冷笑:“是呀,對於接二連三設計他的女人都可以即往不咎的。堂兄的確不會那麼小心眼。”
如善臉色一白,身形猛顫,不可置信又委屈地望著李掠,李掠卻不看她,只是眉頭緊鎖,“好端端的,堂哥為何會有如此驚人之舉?”
方府諸人又驚又怒,如情歷經磨難好不容易找著各方面都不錯的婆家,連花轎都上了,想不到居然還來這麼一出,這對方敬瀾來說,不可謂不算是打擊,他煩躁地踱著步子,卻理不出任何頭緒來。
知禮木了會,隆著一雙劍眉,沉聲問知義,“李驍可有道明搶親原因?”
知義蹙眉,面色複雜,說不出的感受,“這傢伙,他說想娶如情為王妃。”
“什麼?”方敬瀾轉怒為喜,立馬兩步並作兩步奔至知義跟前,“靖王當真這麼說?”
知義沉沉地點頭,“他確是這麼說的。還說……過會子自會親自登門陪罪,並向方府正視提親。”
接二連三的驚天要聞砸得眾人反應不過來,繞是見識多廣的老太君也覺腦袋不大夠使,顧不得儀態,抓著知義的手,問道:“二哥兒的意思是,這靖王之所以大庭廣眾下行搶親之實,是因為對情丫頭念念不忘?我可以這麼猜測嗎?”
“對呀,真是如此麼?”如真也是轉怒為喜,如果姐妹間出了個王妃妹子,對她,對她的孩子們都會是不小的助益。而對像是如情,她一萬個舉雙手贊成。
“應該不至於吧?靖王是何許人物。”如美直覺認為不大可能。憑心而論,如情確實生得好,脾氣也好,識大體,為大局著想,也確實惹人憐愛。可她總歸只是庶出的呀,憑什麼她一個庶出的居然能被靖王府瞧中?
“可不是,靖太王妃都還健在呢,她會同意如情一個庶出的做王府的嫡媳?”如善也認為不大可能,憑什麼她就可以不費摧毀之力就能引起李驍的關注?
李氏也是震驚及心頭冒酸,“一定是靖王惱怒先前咱們拒絕了王府的求婚,所以心生報復了。”
眾人各說一辭,又把方敬瀾的喜悅澆滅了,他眼巴巴地望著知義,想從老二嘴裡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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