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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澄幸拜託張琳如回華國治療她當初拋棄在那的親生女兒。
「你要多少報酬都可以。」
我想要的報酬是你。
張琳如藏住心中的失落搖了搖頭,「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談什麼報酬。」
判斷出沈麋的症狀極其嚴重需要長期治療,張琳如定居在了陌生的華國,劉澄幸也隱藏身份留下來了一段時間,在確定沈麋好轉之後才離開。
就這樣,張琳如分明離劉澄幸更遠了,彼此之間的聯絡卻更加緊密,就算是在劉澄幸忙碌的階段也一樣。
張琳如偶爾會在講述沈麋情況的間隙試探性地說道:「小橙子,你不會找其他人解決生理問題吧。」
換來的是令人安心的否定答案,「不會。」
張琳如一邊覺得自己真是條卑微舔狗,一邊慶幸地想著自己這步棋算是走對了。
借著沈麋,張琳如與心上人的關係達到了有史以來的峰值,但張琳如始終不敢更進一步。
實在是劉澄幸留給她的陰影太重了,她怕了。
甚至有時候還會自欺欺人地想著,就一直這麼下去也挺好的。
沈麋依約帶著陳亦可出國和劉澄幸吃了一頓飯,張琳如很放心地待在家裡沒有參加,她自覺出師無名,就不過去自找沒趣了。
這段時間沒有了沈麋作為話題,張琳如和劉澄幸的關係又冷淡了下來,就像是之前相處的那十年一樣。
張琳如不禁深深地嘆了口氣,從酒櫃裡取了幾支酒開啟,開始喝起了悶酒。
反正劉澄幸今晚肯定是要抓緊機會和沈麋陳亦可好好相處的,沒時間過來找她履行炮友職責。
當張琳如在客廳喝到第三瓶酒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張琳如以為是她那些個狐朋狗友想給她個surprise,不設防地搖搖晃晃起身去開門。
站在門口的卻是那個她以為今晚不可能過來的劉澄幸。
其實女人早消去了許多年輕時候的驚艷,眼角的皺紋和鼻翼兩側的法令紋無不在提醒著張琳如,這個女人最好的歲月已經逝去。
可張琳如卻沒有一刻不喜歡劉澄幸,今晚在酒精的作用下更是達到了巔峰。
「你怎麼喝酒了?」劉澄幸自然習慣地進門,在聞到酒氣和發覺張琳如的不對勁時伸手扶住了張琳如。
「隨便喝喝。」張琳如緊張地打了個酒嗝,下一秒反應過來的時候羞得恨不得摳出個地下室來鑽進去。
劉澄幸卻並不在意,語氣平淡地道:「那你意識還清醒嗎?我有事情想和你說。」
「很清醒的。」張琳如悄悄掐了自己一把,痛得眼淚汪汪,但意識也算是清醒了過來,好奇劉澄幸有什麼事情會在這麼晚了還找上來要和她說。
劉澄幸正了神色,「今晚我和小麋小可談了許多,意識到了很多問題。」
母女之間的談話會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張琳如困惑地想著,下一秒就被驚得啞口無言。
「小如,我覺得我們是時候確立戀人關係,繼續往伴侶關係努力。」
「」
「畢竟我們都不算年輕了。」
聽到這,張琳如才恍然大悟,劉澄幸現在應該是想找個人穩定下來,而身邊最合適的人莫過於自己。
「我不想。」
劉澄幸詫異地蹙了蹙眉,但見張琳如一副自己也沒反應過來剛剛為什麼會說出拒絕的話的模樣,頗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等你酒醒了再好好想一想,我給你三天的時間。」
醉酒的張琳如沒想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拒絕,酒醒後的張琳如卻是輕而易舉地想通了。
因為她想要的從來都不是合適將就,而是貪心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