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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能用常規辦法來辦呀!”殷如行胸有成竹,笑眯眯的道:“咱們得來唱一出順應天命、神權保佑、替天行道的好戲。保慶公一家死都得死出最大價值來。”
“怎麼說?”蘇雷追問。
殷如行雖然於謀略方面不如蘇離,好歹也來自資訊爆炸的時代。各種歷史經典案例還是知曉一二的,笑道:“你可聽過這句話,叫做沒有貓兒不偷腥。保慶公一家是世襲領主,世家貴族。這樣的人家,擁有絕對的資源、絕對的權力,還綿延幾代人數百年。就一定會有德行虧損,欺男霸女的壞事。咱們把這些壞事給他翻出來,弄幾樣‘神蹟’,散播天道不容他的輿論。百姓嘛,是最喜歡八卦的。人云亦云,只要‘神蹟’做的像,又確有其事。很快,就是我們不傳播,流言也會自己擁有生命力,迅速散播開來。”
蘇雷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給他們潑髒水。”
“什麼叫潑髒水?”殷如行不屑的道,“我這是實事求是。他們若沒做過仗勢欺人的事,我想潑也沒處潑去不是?”
潑髒水只是第一步,中間還要輔助其它工作。既然保慶公一家被列為了反面典型,同樣,為了在民眾中間樹立新的威信,就必須立一個新的正面典型。
不能用東寰人,也不能用己方人。神壇這東西不是好上的,不但是槍把子,還容易招忌諱。而宗教卻恰恰是最合適的選擇。
“讓大師帶領一批信徒跟著我們,一路走一路融入平民中傳教。”一個龐大而又奇蹟的理念在殷如行的計劃中,初顯崢嶸:“先從教區醫院開始,生命保障是最基本的,免費幫他們看病,替他們護理。等到拿下息寧收穫糧食後,再官方和僧人結合,在教區中給平民佈施糧食。必須是沒有一點兒勞動力人的才能領取。有勞動力的,就安排他們參加勞作,修路耕田種樹,事多了。薪酬為米麵或銀錢,想拿哪一種都行。總之,將一系列安撫民心的工作都和宗教結合起來。人心是很奇怪的東西,同樣的事,若由我們來做,會有煽動者造謠說我們收買人心,民眾接受我們的好處是‘叛國’。可結合僧侶宗教來行事就不一樣了。誰敢說聽佛祖、神靈的話是不對的?只要給他們一個臺階,當地民眾就很容易說服自己,這是順應‘天命、佛祖’行事。不是我們要侵略他們,而是他們原先的統治者德行虧損,神靈不容。我們則是順應神靈、天命的一方,來幫助他們的。”
這一連串設計,其實是有些卑鄙的。然而就像兩軍對戰中殺人不犯法一樣。逐鹿之爭,用些許計謀並不為過。若這份計劃送至羅楓寒面前,估計會有不錯的讚賞。送至桓蹊、何暮等人眼前,則會在欣賞之餘對提出計劃的殷如行本人多添幾分提防警惕。搞不好他日還有什麼飛鳥盡、良弓藏之類的後招。
然而現在站在她對面的是蘇雷。如果這都不能放心,這個空間也沒處能讓她放心了。
果然,蘇雷連考慮都沒有,不假思索的道:“行,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用礙手礙腳。有不聽你話的、偷奸耍滑的,只管告訴我。”
殷如行沉默了一會兒,道:“這事沒人做過,你就不怕我最後搞砸了?”
蘇雷欣然一笑,俯下頭,晶亮的眼眸倒映出她的身影:“如行,有我在。”低沉的嗓音帶著成年男子特有的醇厚,安定包容:“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就算搞砸了也不要緊。我再替你搶回來就是。”
殷如行驀然覺得眼眶有些發熱。他也許並不能完全理解她計劃中的深意。他也許並不如羅楓寒、白陌塵一般欣賞她新穎的觀念。可這又有什麼關係?蘇雷理解欣賞的,從來都是她殷如行本人。他包容她的所有,無條件的相信她。這樣的信任,比任何一種感情都珍貴。
女人的美麗來自自身的堅強和自信。但有另一種美,來自男人的支援、包容。它帶給女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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