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5 頁)
跳了上去。
船艙內的客人也紛紛離席,李潤山與禹邵謙並肩而行,李潤山遠還沒盡興,本是他請客的,卻稀裡糊塗的成了客人,還跟著狀元郎出了風頭,意志滿滿,一路吹牛打屁的上了岸。
李潤山指著秦淮河岸的一艘小舟,興致勃勃的說道:“若虛兄,小舟坊來了一對雙胞胎,不如前去過個夜”。
禹邵謙突然哎呀一聲慘叫,腳一拐一拐起來,說道:“不行了,這腿傷還沒好,又發作起來了”。
李潤山聞聲向他腿部望去,好似聞到一絲藥味,一臉遺憾的道:“若虛兄今日抱恙在身,恐怕戰鬥力大打折扣,還是免了這一會,改日再約吧”。
禹邵謙撕牙咧嘴一副痛苦的模樣,點了點頭。
車伕啊路駕著馬車緩緩駛來,李潤山攙扶禹邵謙上車,揮手與他作別。
不是禹邵謙改了性情,而是他在下船時看見楊家的家丁率先上了岸,急衝衝而去,心知不妙,卻又不想連累了李潤山,便辭別他往城外趕。
馬車比來時要快的多,快馬加鞭直奔城外。
見馬車駛遠,李潤山從懷中掏出沉甸甸的錢袋子,錢都沒花了,嘿嘿淫笑,只差口水滴將出來了,“你不去,本公子自己去,一箭雙鵰。嘿嘿嘿…左邊一個右邊一個,還是長的一模一樣的,真是又驚又怕又喜”。
禹邵謙坐在車廂內,掀開車簾,對趕車的馬伕啊路說道:“啊路,等一下要是有人攔路,你只管自己往家逃,不用管我”。
啊路聽了心中一驚,呼道:“二公子,這怎麼行啊,做奴才的怎麼能丟下主子自己逃呢”。
禹邵謙淡淡一笑道:“不用擔心,他們奈何不了我。反倒是你,你留在這裡幫不上什麼忙,反而還會拖累我”。
啊路雖沒念過書,可也知道僕人以‘忠’字當頭,漲紅了臉,可嘴巴又笨,著急的一時說不上話,好半響才說道:“奴才可以跟他們拼命,讓公子先走”。
禹邵謙拍拍他的肩膀道:“啊路,公子知道你忠心,可要對付敵人不一定都要拼命,可以用腦子智取。公子有辦法對付他們,你別擔心,聽話,等下有人攔路,第一時間就逃”。
啊路見禹邵謙如此心平氣和的勸說自己,頗有些受寵若驚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愕然的點了點頭。
籲!!正在疾奔中的馬兒突然嘶叫連連,好似受到了驚嚇一般。
“快逃,啊路”禹邵謙臉色大變。
啊路嚇了一跳,他也顧不得馬車還在前行,跳了下去,踉蹌的往前衝了幾步,差點摔倒,左右看了看也沒人,可見禹邵謙面色大變,知道不妙,咬咬牙關向前飛奔而去。
月色朦朧,幾個手持白晃晃唐刀的黑衣蒙面人,從天而降,仿若是從那天空上的圓月中落下來的一般。把馬車團團圍住。
月色下,禹邵謙的臉色有些慘白,一聲不吭,只看著一步步逼近的殺手。
就在官道右側的樹林內,楊松柏與楊開泰兄弟倆靜立其中。
楊松柏見到禹邵謙面容嚇的煞白,露出一絲殘酷的笑容,右眼眼角肌肉輕輕跳動,配上他發青的臉色,實在有些猙獰嚇人。
楊開泰則饒有性子的往身後的大樹靠去,雙手交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說道:“哥,六個武師,你是不是太瞧的起他了”。
楊松柏冷冷的道:“爹爹教過我們,不要輕視任何一個對手,哪怕他對你完全無法構成威脅,也要拼盡全力,一擊必殺”。
楊開泰吃了一驚,道:“殺!哥,你要殺了他,他是新科狀元,殺了他會很麻煩的”。
楊松柏揮揮手道:“不用擔心,乾淨利落的把他幹掉,不留一絲痕跡。不過,我不會這麼輕易讓他死去,先狠揍他一頓再說”。
白芒一閃,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