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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汪成是不會承認這個的。
他只覺得盛放離開後,盛望是他女兒,那盛望就應該聽他的才對:「你是我女兒,你做得不對,我還沒有資格教訓你了不成?」
「對,我是你女兒,但是你有盡到做父親的職責嗎?」
「我怎麼沒有做到了?」
「今天是你女兒結婚的時候,按照傳統,做父親的應該要給嫁妝才對吧?」盛望剛剛從蕭鎮南那邊摳出了100多萬,現在可以試著再來放汪成的血。
「陶鴻飛是我乾爹,乾爹可是送了陶氏的股份給我,諾,已經上了經濟報了。」盛望將手機上的新聞遞到了汪成面前,汪成看到後,臉上的表情頓時精彩起來。
「今天現場來了不少記者,勢必會有人挖出我盛望的爸爸是某高階工程師,結果女兒結婚時,不僅沒有出席,連嫁妝都沒有給一分……」她話停頓了一下,笑著威脅道:「你說,媒體會怎麼寫啊?」
「你……」汪成何嘗看不出來他被盛望給威脅了,他來找盛望可不是來給盛望送嫁妝的!
王蓮見汪成跟盛望吵了半天,結果都還沒有說到正緊事上,還被盛望給繞到嫁妝上去了,她忍不住了,臉上堆著笑,跟盛望道:「盛望啊,你爸爸就是脾氣急了一點,但是他始終都是你爸爸,是愛著你的,今天我和你爸爸來這裡,就是想跟你道個歉,俗話說得好,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啊。」
王蓮倒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低頭服軟。
「一家人?剛剛我不是說了既然是一家人的話,那你們作為孃家人,真的不給嫁妝嗎?」
王蓮心中暗罵這個盛望是不是掉錢眼裡了?三句話不離嫁妝的事情,她明明都那麼有錢了,還盯著她們手裡那點錢做什麼呀?
「哪能啊,只不過你爸爸公司資金吃緊,這啊,都怪那個陶鴻飛,如果不是他一直針對你爸爸的公司,如今我們也不會拿不出你的嫁妝錢了。」
「哦,你們連嫁妝錢都拿不出來,有什麼資格做我的家人呢?或者是說,有什麼讓我覺得跟你們做家人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呢?」她先替王蓮說道,「你不會要說感情吧?」
王蓮噎住,但隨即道:「不管如何,他都是你爸爸,你這樣六親不認的話,以後是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王蓮這個人很會用感情來進行道德綁架,如果換作是原主的話,勢必會因為孝道而被綁住,但是換成現在的盛望,她早就學會了與親情做割捨。
「我又不是不承認他是我爸爸了,相反,我過會兒還會跟媒體講我的父親是誰,他今天之所以沒有出現在我婚禮的現場,是因為他拿不出嫁妝的錢,所以不好意思出現啦。」
盛望笑著,說的話卻是讓汪成感覺她是個小惡魔,這一聲聲的爸爸落到汪成的耳朵裡,就好像凌遲一般。
「好了,你不要叫我爸爸了,我沒你這樣的女兒。」汪成算是徹底看明白了,盛望跟她媽一樣,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只認錢的人,跟她談感情的話,是沒有用的。
「你記著,以後我不會來求你做任何事情了,你我之間的父女情誼,就到此為止。」
汪成等著盛望後悔,或者是改口。
但是盛望沒有。
盛望知道汪成打的什麼主意,無非是想用這個威脅她,如果盛望對他還有感情,那麼一旦妥協,她就得聽他的話,但是如果她對他沒有感情了,那他這斷絕關係後,盛望也沒法跟媒體說嫁妝的事情了。
他倒是聰明瞭一回。
只不過盛望才不會受他的威脅呢,她裝作思考的樣子,然後跟站在她旁邊的蕭一耘說道:「親愛的,既然汪先生都已經這樣說了,那你之前跟我提的盛氏投資專案的負責人,可以從今天就開始換了。」
還想用這以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