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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望覺得自己不能夠輸了陣,淡定的將紅本本放進了自己的包裡。
「你不用送我回去了,我要去玩。」
現在婚禮還沒辦,她就還是單身,最後一天單身生活,她當然要好好享受一下。
蕭一耘頓了頓,多看了盛望兩眼,再點了點頭:「好。」
盛望沒多想,本來想勸蕭一耘也好好享受一下這婚前的最後一天單身生活,但是一想到他若是去享受生活了,就沒人幹活了,多少有些不划算,所以盛望又將這句話給嚥了回去。
然後,她一點都不心虛的自己溜去玩了。
蕭一耘並沒有如盛望所願去公司工作,從民政局出來後,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紅本本。
或許,他該去找人解決一下他的疑惑了。
咖啡廳內。
「老蕭,你最後一個單身之夜,想嗨皮也應該去讓旁邊的酒吧吧?把我約到咖啡廳做什麼?」
時昭是蕭一耘的髮小,平日裡蕭一耘忙的跟陀螺似的,時昭想見他都找不到他有空的時候。
今天蕭一耘把他叫來,他以為是婚前狂歡趴體,結果一來,看到蕭一耘一幅精英打扮,坐到咖啡廳裡,讓時昭有種他是來談幾個億生意的感覺。
「有事情要問你。」
時昭情不自禁坐端正。
隨即反應過來自己又不是蕭一耘的員工,他又恢復吊兒郎當的樣子。
「啥事兒?」
「我好像……能感覺到自己情緒的變化了。」
蕭一耘說的淡定,而時昭卻是不能淡定了。
「真的?」
蕭一耘從十歲開始,就失去了感知情緒的能力,也就是說,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是開心還是傷心,這件事情只有少數人知道,他那個後媽一度以為他是精神有問題。
時昭是少有的幾個知道他情況的人,再加上後來他修的心理學,對蕭一耘的病再瞭解不過,沒有藥物可以幫到他,只有他自己走出來才行。
但是這麼多年過來了,蕭一耘始終沒有走出來過,現在居然有好轉了?
蕭一耘沒理會他的大驚小怪,只道:「有幾次情不自禁的笑了,是發自內心的。」
「是因為誰而有的情緒?」時昭試探出聲。
蕭一耘「恩」了一聲。
「那個人是誰?」
「盛望,」他補了一句:「我老婆。」
第22章 (第二更)
對蕭一耘來說, 娶誰都是一樣的。
他感覺不到自己是不是喜歡一個人,所以他其實不應該找一個伴侶才對。
盛放知道他的毛病,委託他要將盛望照顧好, 所以才有了他們兩個人的婚約。
可如今他輕而易舉的將老婆二字說出口, 心中有一點點異樣的感覺,那種感覺讓他很陌生,但是並不排斥。
「我懂了, 應當是你對她有感覺。」
「我……喜歡她?」蕭一耘有些遲疑的問出聲。
「不一定。」時昭道:「也許是因為她比較特殊,所以你對她有不一樣的感覺, 但是那種感覺不一定是喜歡。」
現在的蕭一耘根本無法感知自己的情緒, 說喜歡還太早。
「不管是什麼樣的感覺, 這都是一件好事兒。」只要蕭一耘不像個機器一樣,對情緒開始有所感知的話, 說明蕭一耘的病是可以治療的。
「這樣, 我幫你做記錄,這樣沒準能從盛望那裡得到治療的法子。」時昭說的起勁, 但是他發現蕭一耘好像並沒有在聽他講。
「你在聽沒有?」
「不用。」蕭一耘拒絕道:「不需要做記錄。」
時昭:???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