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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家頂樓做的玻璃暖房,暖房裡種的是蘭花,站在這玻璃暖房裡還可以看到外面參加聚會的客人們。
盛望看到這些被侍弄的很好的蘭花,暗道自己果然沒有猜錯。
不過陶鴻飛今天把她叫來做什麼?
盛望沒有出聲問,陪著陶鴻飛將蘭花澆灌好後,陶鴻飛開口: 「看到那是誰了嗎?」
盛望透過玻璃窗看過去,汪成和王蓮兩人孤零零地站在那裡,汪成看上去有些生氣,旁邊的王蓮在安撫他的同時也在打量著四周。
「今天,我去看你媽媽了。」
今天是盛放的生日,盛望去祭拜的時候,有看到盛放的墓前擺了一束蘭花,盛望已經猜到陶鴻飛去看過盛放了。
只不過他把汪成和王蓮叫來聚會是做什麼?
陶鴻飛繼續道:「我知道她這些年過的不像她跟我說的那麼好,心裡面很不是滋味。」
「所以我今天,自作主張,將那個對她不好的男人叫了過來。」
盛望揚揚眉,沒有出聲,陶鴻飛見她聽懂了,欣慰一笑:「他是你父親,有很多事情你沒辦法出手的,可以由我來。」
他認真的望著盛望:「你想要他有一個什麼下場?」
盛望笑了。
「他怎麼都是我爸,」盛望裝作沉思,見陶鴻飛已經看穿她的態度,也不再兜圈子,直接道:「他不喜歡錢,覺得我媽渾身銅臭味,那就滿足他的願望,讓他一生窮困潦倒吧。」
陶鴻飛一下子就笑了,「不愧是盛放的女兒,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兩人相談甚歡,底下汪成和王蓮兩人卻是跟其他人吵起來了。
「我們可是正經的邀請函進來的,你嘴巴放乾淨點。」
「陶鴻飛會邀請你?你知不知道陶鴻飛和盛放是什麼關係?」男人顯然是知道當年的事情的,他出口道:「要不是陶鴻飛出了國,你以為盛放會嫁給你這麼個窮酸書生?」
經過這個男人這麼一說,汪成想起來這個陶鴻飛是誰了。
在和他結婚之前,盛放有一個跟她一起長大的竹馬,盛放圈子裡都認為他們兩個會結婚,但是盛放最後嫁給了他。
兩人結婚之後就沒有人再提起盛放的那個竹馬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汪成早就已經忘記了這個人叫什麼名字,如今在被人提起,汪成感覺自己又和那個他們口中優秀的不得了的人做比較了。
「盛放最後嫁的就是我,她愛的就是我那陶鴻飛算是什麼東西?因為自己有倆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嗎?」汪成現在的情緒處於激動中,說話也有些不顧忌,直言道:「她盛放直到死,都是我汪成的妻子。」
說這話時,他是驕傲的。
所以他沒有看見他身邊的王蓮臉色頓時不好起來,也沒看見陶鴻飛走了過來。
「那麼好的盛放,你卻不懂得珍惜,還在這裡洋洋得意,是覺得她走了,就沒人能奈何得了你嗎?」陶鴻飛一出現,汪成有些警惕的打量了一下他。
這人一身得體西裝,帶著金絲眼鏡,渾身上下都透著他是上流人的氣息。
「你是誰?」汪成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他就是陶鴻飛啊,你說算什麼東西的陶鴻飛。」剛剛跟他吵架的男人此時幸災樂禍說道。
汪成頓時擰緊眉頭。
眼前這個男人讓他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他沒有辦法像對別人那樣趾高氣昂,莫名地感覺自己在他面前矮了一頭。
這是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他不自覺地將胸膛往前挺了挺:「盛放是我妻子,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看來做你妻子的地位不怎麼樣啊。」陶鴻飛若有若無的看了一眼他身旁的王蓮,王蓮此時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