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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可以啊。」小哥爽快地說道。
這人真有意思。
江晚剛想勾起唇角,就聽見攤位傳來一道響亮的語音播報聲:「微信到帳五十元。」
程鬱收起手機,深藏功與名:「兩個的錢,不用謝。」
店主小哥:「……」
江晚失笑,拿起自己選中的鋼琴掛件,在放著顏料的桌子旁邊找了個位置坐下。程鬱看了她一眼,也從攤位上拿了一個玫瑰模樣的泥塑掛件,轉身坐在了她的旁邊。
程鬱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穿著西服坐在這樣熱鬧的地方,做這種在他看來浪費時間的事,但如果他的身邊有人陪著他,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男人拿起上色的筆,看了一眼身旁女孩的作品。
「……」程鬱詭異地沉默了一下:「為什麼你的鋼琴是橙色的?」
「橙色多好呀,看起來那麼陽光。」女孩隨心所欲地亂畫,看起來倒挺歡樂的,「如果塗正常鋼琴的顏色,那就沒意思了。」
程鬱看著她又拿起了紅色和綠色來塗琴鍵,抽了抽嘴角,到底沒再多說什麼。他低頭看向自己手裡的東西,也開始慢慢上起色來。
等到江晚把畫筆放下時,程鬱的作品也完成了。
女孩笑嘻嘻地舉著自己塗好的掛件,對著男人說道:「怎麼樣,獨一無二吧?」
「……是。」程鬱確實沒有見到過橙色琴身,紅綠色琴鍵的鋼琴,這配色還真是有點……辣眼睛。
江晚得意地抬了抬下巴:「我要給它取個名字,就叫……江晚的專屬鋼琴。」
程鬱頓了頓,看著自己手上的那朵玫瑰,每一片花瓣的顏色都仿若真花一般:「那為了配合你,我是不是該叫它——程鬱的專屬玫瑰?」
江晚湊過去看了一眼他的作品,又看了看自己的。
呃……
差距真大呀,一個天一個地。當然了,她是地下那個。
女孩後知後覺地想把自己胡亂塗畫的東西藏到身後,卻被程鬱手指一勾,拿了過去。
程鬱的手指捏著橙色鋼琴掛件,打量了一會兒,低沉的嗓音像夜幕時的華麗樂曲:「看久了,突然覺得這顏色還不錯。」
江晚滿臉的不信,尤其是在看到了男人的作品之後,她深刻明白了兩個人的差距。
程鬱啊程鬱,這麼違心的話你都說的出口。
江晚伸手想把那個糟心的鑰匙扣吊墜拿回來,卻見男人掌心一收,將那個鑰匙扣直接放進了他的西服口袋。
江晚:「???」
這是什麼意思?她沒說那東西是送給他的呀。
女孩愣愣地看著他拿走了自己的吊墜,剛想開口詢問,就見男人把那朵玫瑰放到了她的手心:「互相交換。」
……
好吧,反正虧的不是她。
江晚把玫瑰收下,嘴裡小聲說道:「你就這麼喜歡鋼琴啊。」
「是很喜歡。」男人的耳朵可尖著呢。
「可是你後來就不再公開彈鋼琴了。」江晚露出遺憾的表情:「其他的鋼琴家應該也會覺得很可惜吧。」
「說到這個,在我的印象裡有一個彈鋼琴的人總是嘲諷我。」程鬱眯了眯眼:「在我不再彈琴後,他不止一次公開說我這麼做是為了譁眾取寵。」
「他竟然這麼說你?」女孩的注意力頓時被這句話吸引了過去:「那你呢?你沒反擊嗎,沒教訓他嗎?」
「他的手後來斷了。」男人言簡意賅地說道。
什麼意思?程鬱……把那個人的手弄斷了?
江晚的瞳孔微微放大,震驚地看著他。
雖然那個人確實很討厭,但也不至於弄斷他的手吧。畢竟是彈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