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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勢也不由得弱了三分。

&ldo;你就是這麼對你的孩子的嗎?&rdo;

靈厲聲問道，他指著小女孩胳膊上狹長的淤青，冰冷的眸子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白染顯然被嚇了一跳，不過她很快從宋靈強大氣場的壓迫中跳了出來，她冷哼一聲，刻薄的眉眼不見半分愧疚之色。

&ldo;神經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do;

說完，她拉著兩個孩子就要像遠處走。

&ldo;你聽著，如果你再敢傷害你手下的孩子，甚至做出更出格的事情的話，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rdo;

靈最後幾個字幾乎是生生從牙縫中擠出，透著一股來自地獄的森然寒氣。白染的腳步不自然的頓了一下，隨即她又若無其事的向前走去了。

&ldo;走，跟上他們!&rdo;

與白染三人稍稍拉開些距離的時候，靈沉聲說道。我們混跡在人群中，加快步伐不遠不近的跟著這三個人。

紅果雖然看不見，可是她的感知卻極其敏感，有好幾次她都茫然的回過頭，向我和靈的方向甜甜的笑，讓我不禁懷疑她已經知道我和靈在跟蹤他們了。

&ldo;靈，你說紅果的眼睛要是不瞎，該是一個多麼聰明的小女孩呀。&rdo;

靈抿唇，沒有說話。因為，我們誰都明白，在現實生活中紅果的生命已經戛然而止了，這輩子，她的眼睛都沒有重現光明……

就這樣一前一後的不知走了多久，我們漸漸從繁華都市走到了郊區，白染領著孩子在一幢破舊的移動板房前停住了腳步。

靈見狀，拉著我躲到了一邊的荒草裡。

&ldo;把今天掙的錢都交出來吧。&rdo;白染掐著腰，居高臨下的看著兩個瘦小的孩子，儼然一副刻薄收租婆的邪惡模樣。

男孩從兜裡掏出幾張皺巴巴的零錢，顫抖著遞到白染手上，囁嚅道：&ldo;小姨，對不起，今天只掙到這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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