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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他媽想讓她先服軟怎麼了?」溫冬予的臉上有種扭曲地痛苦感:「我真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麼!」
「我真想掰開她腦子看看,她那個腦子裡到底在想點什麼事!」
「老溫。」蕭寧序打斷了他的話,「我現在覺得,小梚說的很對。」
「你確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變態加渣男的結合體,你用這種破招爛招都能追到她,我的名字倒過來念。」
蕭寧序看他的眼神跟看一個重病患者,即將進入生命中最後一程的人沒什麼兩樣。
溫冬予:「」
「這麼說我又把事情給搞砸了?她是不是不會原諒我了?」
溫冬予內心絕望地看著好友從容點頭,緊接著他伸出手安撫似的拍在了他的肩膀上,一下兩下
隨後語重心長道:「算了,你別再禍害人家了。」
「」溫冬予根本不服,拽著蕭寧序不讓他走:「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我哪是禍害人家?」
蕭寧序對他這種情商母胎低的人根本沒法撒氣,「你到底是想讓她服軟,還是想把她變成原來那個安心在你身邊當洋娃娃的人?」
「愛是接受,是包容,是尊重,你改變不了她,那麼你就只能接受她所有的好的壞的,你所不喜歡的東西你都得接受。」蕭寧序索性把話掀開:「你這種追求法,活該單身一輩子。」
「我要是女人,我也離你遠遠地!」
男人邊說邊嫌棄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恨不得離他十萬八千里遠。
頓了頓,溫冬予似乎才意識到什麼:
「我沒想改變她我只是,只是拉不下臉。」
作者有話要說:
還差十位小可愛——
我今天日了個萬,誇我誇我。[驕傲jpg]
第19章 ng wan
溫冬予說這話的時候,蕭寧序難能可貴地從他那張十分冷漠地臉上尋找出來一絲絲隱隱約約的不好意思。
像做了錯事的小孩兒,可更像是一種只有在愛人的時候才會有的難以言喻地、既囂張又彆扭的古怪情緒。
蕭寧序本來不想管這個二百五一樣的蠢男人,可是他相信如果自己不說點什麼的話,他之後的路會走得更加困難。
最終,他還是以半個過來人的身份,攬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
「跟自己女人哪需要那麼多的面子問題,你過來點,我跟你說」
月色漸漸朦朧,被包了場的高檔餐廳裡,有鮮花美酒,還有一個男人在低聲細語地跟好友傳達著他追求女人的絕技——
蕭寧序斷斷續續一大堆,最終總結成了一句話——
「自己的女人,往死裡疼就是了,哪兒需要那麼多莫名其妙地破規矩。」
溫冬予被他懟的說不出話來,只能眼睜睜地看他輕蔑又漫不經心地眼神:
「我高中時期就懂得的道理,你居然現在還不懂。」
溫冬予:「」
所以
是他的錯麼?
是他給不了她想要的所以才把人給氣跑了?
可他怎麼覺得自己已經很寵她了呢?可她還是很生氣很不滿意,女人都是一樣的難搞嗎?
溫冬予張張嘴,心田被堵了塊石頭上去,噎的他不爽死了,他掀掀眼皮,帶著挑釁地語氣道:「該不會是孟梚在裡邊說我壞話禍害我名譽吧?」
「我告訴你,她真這麼做了,我會去告她的!」
蕭寧序沉默數秒,半晌後才勾勾唇角露出個冷淡地微笑給他:「你知道什麼樹是永遠開不出花來結不出果子的嗎?」
「」
「別想了。就是你這種朽木,朽木不可雕,鳳凰也不會來棲息,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