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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準懷求生心切:「臣明白,臣以全家老小的項上人頭擔保,必定守口如瓶,請殿下放心。」
「嗯。」沈賦滿意了,「退下。」
易準懷到了外面,今夜值守的夏乘風,正抱著劍等著。
見他出來,低聲問了句:「老頭兒,殿下有恙?」
從藍家回來時,大傢伙兒可都見了,殿下都被迷了,紮了半天針才清醒。
若不是強令把這事兒壓了下去,他們哥兒幾個,早就去把武定侯府給拆了!
易準懷哪裡敢亂說。
「夏公子多慮了,殿下只是月事不調。」
夏乘風想了想。
殿下她比男人還男人,會有月事那麼麻煩的東西?
再想想。
也對,就是因為沒有,所以脾氣才那麼差。
今晚,姓藍的小兔崽子,有的受了。
……
殿內,重新熄了燈。
濃艷的紫帳中,沈賦用鼻尖用力頂了頂藍盡歡軟軟的臉蛋兒,彷彿想把自己埋葬在她的身體裡。
「歡歡……」
他沉迷地抱著她,雙腳攏過她的腳丫,沉迷那種幼滑,往復摩挲。
「歡歡啊……,我的歡歡……,我的笨蛋歡歡……」
他替她解開男子式樣的中衣,裡面貼身纏著胸口的裹布厚厚幾層,全都濕透了。
「這樣也能睡著,你該是多想逃避我?」
沈賦撈起她脖頸,將人抱起來枕在肩頭,不用看,一隻手就能熟練地將她那一圈又一圈布拆掉。
濕涼的肌膚,滑膩如冰雪。
俯身,薄唇扣住微微翕合的唇,侵略的潮汐如火,一浪勝似一浪。
藍盡歡睡得沉,有些喘不過氣來,小手沒頭沒臉地推他,便很快被順著手臂扣住五指,舉過頭頂。
「歡歡……,歡歡……」
他撐在她上方,額角青筋跳起,剋制又焦灼,一遍一遍喚她的名字,吻得她睡夢中覺得癢,胡亂左右晃頭。
「歡歡,我是惑兒。」
「惑……」藍盡歡糊裡糊塗隨著他吐了個字,不甚清晰。
黑色的小蛇,頭頂一抹艷紅枕鱗,從沈賦的鎖骨蜿蜒而上,纏繞上藍盡歡的脖頸,將腦瓜在她臉頰上摩挲,陶醉就如它的主人。
良久,沈賦總算稍稍滿足了一下。
他停下,沉沉合上眼,將鼻尖埋進她肩窩,熾熱的臉頰,滾燙。
「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嗎?給你。你想要什麼,這輩子全都給你。歡歡,再也不要離開我了……」
他深深呼吸,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抱了她,手掌撫在她平坦柔軟的小腹上。
想著她那時已經長大,因為有孕,體態漸漸豐腴,因為養得好,肌膚羊脂一樣柔軟白膩,烏髮緞子一樣留不住篦子,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泛著珍珠一樣的光。
她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靜靜坐在窗邊,兩手軟軟地託著肚子,望著外面的天,一望就是痴痴好久。
他以為,她只是因為太笨,所以經常無聊。
最後才明白,她原來一直想要離開他……
她從頭到尾只有一個願望,就是離開他!
沈賦不自覺地將人抱得更緊。
藍盡歡被緊得不舒服,哼唧了兩聲,在他懷裡翻過來翻過去。
不放!
沈賦眸子裡的光沉了沉。
沒有她,他的心神片刻都無法安寧。
不抱著她,他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夢魘一樣,看到她橫死當場,一屍兩命。
絕對不放!
永遠不放!
死都不放!
「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