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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還是微笑著。他聽趙祁這麼抱怨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心裡並沒有半絲波瀾。

他看向那些書。

以前慕小玉老師大名而來的演員不是少數，當面要簽名的情況也不是第一次，為了回饋粉絲，程昱都是來者不拒，能簽就簽的。

這次趙祁帶來的書只有二十幾本，還算是少的。

程昱挨個簽名，簽完之後，趙祁又挑出幾本∶&ot;這本，這本，還有這兩本，寫點祝福語。小姑娘說自己生活不順求小玉老師祝福。&ot;

程昱提筆要寫，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問∶&ot;給你書的人，有安安和傅雪嗎?&ot;

趙祁∶ &ot;沒有啊，怎麼了?&ot;

程昱搖搖頭∶&ot;沒什麼。&ot;

即便是沒有，程昱也小心小心再小心，用左手給她們寫了祝福語。

趙祁明白程昱為什麼這麼做，但看著他寫出來的字，還是沒忍住撲哧一下笑了∶&ot;你還真夠拼的啊，為了保馬甲不惜自黑，你就不怕你粉絲看到你的狗爬字脫粉啊? &ot;

程昱左手寫出來的字，確實好看不到哪裡去。

阮安安和傅雪下午拿到簽名書，翻開一看，不約而同生出了一個想法∶這字真醜。

傅雪∶&ot;這絕對不會是小玉老師親筆!小玉老師毛筆字那麼好看，這怎麼可能是他寫的? &ot;

雖然，這些字還算工整，但是卻醜不拉幾的，一點都不成熟，還不如她初中時候寫得好看。

阮安安卻不這樣想，反而覺得越醜，越有可能是小玉老師親筆。

&ot;其實我聽說，寫毛筆字的人，很多都寫不好鋼筆字，因為軟筆書法和硬筆書法不一樣，很多人因為筆法轉換不好導致硬筆不好看，小玉老師說不定就是這個情況。&ot;

而且就算找人代寫也應該找寫得好看的，幹嘛找寫的這麼醜的?

阮安安見過程昱的字，雖然不記得具體什麼樣子，但肯定不是這麼醜的。難道，真的是她們猜錯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巧合而已?

&ot;我還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ot;阮安安說。

傅雪∶&ot;什麼地方?&ot;

阮安安搖搖頭∶&ot;不知道，這是女人的直覺。&ot;

傅雪∶

阮安安和傅雪回到酒店，問前臺∶&ot;今天302的客人有沒有出過門?

服務員微笑著回答∶&ot;似乎一整天都沒出去呢，連中午吃飯都在房間裡。&ot;

阮安安和傅雪對視一-眼。

阮安安∶&ot;憑女人的直覺，我還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ot;

既然簽名證明不了程昱的身份，那就只剩下軟筆書法了。但是阮安安根本想不到合適的理由讓程昱寫毛筆字給她看。

房間就在三樓，傅雪和阮安安沒坐電梯，一邊慢悠悠的爬樓，一邊絞盡腦汁想如何讓程昱寫毛筆字。

傅雪靈光一現，以拳擊掌∶&ot;用美人計!&ot;

阮安安懵比∶&ot;什麼?&ot;

傅雪眼裡閃著亮晶晶的光∶&ot;你用美人計啊。假裝自己必須要寫毛筆字，但是絲毫不懂技巧寫得像狗爬，然後跟程昱撒個嬌，帶著點愁緒含著點眼淚向他求助，我就不信他不幫你!&ot;

阮安安嘴角一抽∶&ot;開玩笑，我怎麼可能對他撒嬌?&ot;

&ot;程昱長得帥嗎? &ot;傅雪問。

阮安安不知道她為什麼忽然忽然轉移話題，但還是點了點頭∶&ot;帥，很帥。光憑那張臉我就想包養他。&ot;

傅雪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