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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往常一樣,沈含玉沉睡如豬!
“是嗎?”慵懶的語調似是從鼻腔裡噴哼出來一般:“老頭子怎麼處置的?”
“王后堅持要殺了他們以絕後患,不過國主不忍,只讓人將他們囚在了南山山巔之上,終生不得出山!”畢恭畢敬的嗓與態度跟昨晚的嬉皮笑臉又截然不同。
“老頭子的身體怎麼樣了?”慵懶的嗓再問!有些驚訝,老頭子竟然沒有聽那女人的話!
“好了許多——”一板一眼的回答。
懶洋洋的嗓變成了自言自語的低喃:“這麼說來,暫時無礙了?再撐個三五個月是沒問題的——對了,他其他兒子們知道他的身子無恙了嗎?”
“如爺所料,國主沒有聲張,並且依然表現得像是隨時要斷氣的樣子!”窗邊的黑影靜靜彙報道:“大皇子與十一皇子的事件讓他心有餘悸,想來,他決定等所有有異心的人露出真面目來!”
“王后呢?她也不知道?”她不知道的可能性不大,畢竟老頭子那麼喜愛她。
“王后也不知道,大約是今日他們二人因處理大皇子他們的方式發生了分歧,國主對她有所保留了!”
“曲笙,你知道嗎……”低沉隨意的聲音起了個頭又消失!
“……”爺閉著眼睛,難不成睡著了?
“猜忌,有時候是最利的殺人武器!”沒料到他又冒出了話來。
高大的身影沒有異議的點頭表示贊同:“接下來呢?爺,我們需要做什麼?”
“什麼都有不做!”濃密長卷的睫毛微微掀了掀,將無意識滑出自己懷抱的嬌軀緊了緊,漫不經心的攏妥她的長髮,再將被衾拉高一些,不讓她著涼。“我們只做看客……”
他的舉動落進曲笙眼裡,他有些困惑的眯眼,那條駭人的刀疤因此而微微抽動著:“爺,她是特別的嗎?”
這問題根本不需問,光看爺的態度便可知道,這女子於爺來說,絕對是特別的存在——爺從來不是會因擔心人著涼而替人蓋妥被衾的那種人。
司承傲很乾脆的點頭:“她是特別的!但……”
“但?”光是特別還不夠嗎?否則爺為何會加上“但”?
果然,他輕搖著頭,唇瓣的笑容輕佻又邪肆:“還不夠!”
曲笙知道自己逾舉了,卻仍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您並沒有因為她是特別的而心動!”
司承傲讚賞的點點頭,曲笙的洞察力本就很敏銳:“她還不夠特別到令我心動……”
心動?這詞兒太陌生,恕他司承傲有生之年還沒那個榮幸與它相遇相識一番!
“爺——”曲笙濃黑的粗眉又緊了緊:“或許你自己沒發現,你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很快樂!”
劍眉幾不可見的掀了掀:“我很快樂?”有嗎?“她沒出現以前,難道我就不快樂嗎?”
不一樣的。曲笙心想,以前主子的快樂,很純粹的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以裝傻充愣之姿,嘲笑被他整的那人的愚不可及。那笑,是譏誚而輕蔑的。
可是現在,他偶爾會從主子的面上看到不同於以往的表情,有時候似是疑惑,有時候會飛快閃過迷茫與不解……他也弄不明白那表示什麼,但,他想,這樣的主子,似乎越來越像一個人了——無形間,多了一抹人情味兒!
可,他不知道,這於主子而言,究竟是好事是壞事!
曲笙閉緊了嘴巴,沒有回答,司承傲漫不經心的覷他一眼,緩緩地、似極愜意的合上了眼:“還有事嗎?”
“王大人傍晚時分因不堪忍受痛苦咬舌自盡了……”這是第一時間就該彙報的事情,他硬是拖到了現在:“鄭大人的小妾受不了鄭大人的哀嚎慘叫,灌他喝了砒霜……”
司承傲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