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頁(第2/3 頁)

的，他們都在皺眉思考出路。如果劉大人不能找到糧食，他們該何去何從？

回到府城得到的吃食還不夠這裡的一半，四分之一的肚子都不能填飽。修建工地又不要他們。

&ldo;呸，都不是人的東西。&rdo;一個易暴的男人外外面吐一口口水。

他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內幕，知道知府不願給糧食。劉濤的手下也有意無意的向下面的人透露內部訊息。

&ldo;三爹，您看什麼時候會下雨？這天怪黑的。&rdo;

被稱為三爹的漢子抬頭看天空，苦著一張臉說：&ldo;要是今明日下，就能得個好日子。河水不會大漲，不過雨要下天。要是……唉，要是明天也不下雨，就一天都光了！&rdo;

&ldo;希望是後天下雨。&rdo;一旁的人搭話。

&ldo;呵呵，後天下雨，我們都會死。&rdo;三爹輕輕的說。

&ldo;你在說什麼？&rdo;劉濤的侍衛端著碗粥從外面進來，嘴角鬍鬚還沾著米湯。從軍營出來的他耳目聰慧，清晰的聽到三爹最後一句。

&ldo;軍爺，沒，沒什麼，我三爹胡說的。胡說的。&rdo;

&ldo;閉嘴。&rdo;侍衛呵斥一聲轉頭對三爹說：&ldo;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rdo;

三爹滄桑的眼神從天空轉向侍衛，&ldo;我祖輩都是看山（村裡登上看星辰雲霧，預測天氣）的，錯不了。&rdo;

&ldo;事關重大，你跟我去見主子。&rdo;侍衛扯著三爹就走，三爹被扯得行走踉蹌。

見有事發生，屋子裡的男人都伸頭看看，但不敢出來。他們要求活命，少管閒事，尤其是災年。

侍衛帶著三爹進入劉濤的屋子，經過通報見到劉濤，劉濤面前的也是稀粥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小碗青菜，也不多就三四筷子。

三爹看看桌面在看看劉濤，他沒想到大人吃的和他們差不多，看其一身煞氣感覺不是個好相與的官。眨眨眼睛似乎透過外表看到了正氣，再眨眨正氣不見，突兀出來的是劉大人的眼睛，三爹嚇得後退一步，腿軟跪下去。&ldo;大，大人。&rdo;

&ldo;起來說話。&rdo;劉濤放下筷子再坐端正些。

侍衛見他聽到的重要資訊說與主子聽，劉濤心中駭然不動聲色的問三爹道：&ldo;你是看山人？&rdo;

&ldo;是，是的，大人。&rdo;三爹還是趴著不敢起來。

&ldo;為什麼要信你？&rdo;

&ldo;草民，草民……&rdo;三爹就是糯糯嘴說不出話來。他不敢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三爹在自己村裡是受人尊敬的人，他是一個唾沫一個釘沒人不信，他也不會亂說。但背鄉離井到異鄉，他不知道別人對他的話信與不信，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看準了。

&ldo;哪裡人？&rdo;

&ldo;草民山西，大同，八拐。&rdo;

&ldo;何年？因何到此？&rdo;

&ldo;永樂三年，逃旱災，與族人走散到此生活六年。&rdo;

三爹聲音很小，但劉濤還是一字不差的聽過去。

&ldo;帶他相識的人進來。&rdo;

經過一系列的詢問，劉濤判斷這個三爹真是個看山人。揮退左右，單獨詢問三爹。

&ldo;明天可會下雨？

你要說話是真就可以救了上萬條性命，若是假你和你族人就人頭落地。&rdo;

過了片刻，三爹小小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