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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真是好險,要是被認識的同學發現她會講話,身份肯定會被拆穿。
但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腦子裡就是亂亂的,總是走神。
總是想起謝京延那玩世不恭的臉。
舒書一中午沒看進去書,睡也沒睡著。
下午,謝京延的位置依舊空著。
平時總跟他在一起的幾個男生,在後面打鬧著玩。
舒書想了想,跑到小賣部買了瓶綠茶,然後邊從後門走進班,邊擰著瓶蓋。
在路過正在侃侃而談的丁嘉明身邊時,丁嘉明手一揮,她沒躲,直接迎著腦門捱了一下。
隨即,她身子趔趄著往一旁某人的座位上倒,手裡的綠茶成功地灑了謝京延一桌子。
「我去!」丁嘉明的都傻眼了,反應過來問她,「你沒事吧?」
舒書站好,搖了搖頭,又想用手去擦桌子上的水。
丁嘉明問一個女生要了包餐巾紙,抽著說:「用這個擦吧。」
舒書沒接,拿出筆在小本子上寫:「有抹布嗎?」
丁嘉明大大咧咧道:「紙就行,要啥抹布!」
舒書快速地寫:「這個黏,我怕擦不乾淨,他下午來了,該生氣了。」
「他下午不來!」丁嘉明想都沒想道。
舒書又寫:「真的嗎?」
丁嘉明:「真的啊,他媽媽今天來給他請假了,他奶奶生病,他得去探病,下午來不了,明天也不一定來!」
「探個病要這麼久?」旁邊的男生問。
「那就不知道,反正回回都這樣。」丁嘉明攤了攤手。
剛借出餐巾紙的女生轉頭,順著話,道:「我聽說他媽媽來,還以為他要轉學呢,不是一直有傳他要轉學嗎?」
「你們都從哪道聽途說的啊!他要是轉學,他爸上月會給咱學校圖書館又捐了一批書?」丁嘉明道,「他媽媽來請假是其次,主要是來押他去的。」
原來不是轉學啊。
舒書吁了口氣,不走心地拿張餐巾紙,隨便在某人桌上沾了兩下,就走了。
「你這也太敷衍了吧!」丁嘉明怕這個有潔癖的大佬生氣,無語地自己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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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謝京延從醫院裡出來,剛拿出煙,還沒點,莫沁就找了過來。
「你怎麼回事?奶奶生病了,讓你老實待在裡面,就那麼難?」
謝京延把煙收回兜裡,散漫地道:「咱不演戲了成嗎?」
莫沁:「阿延,你什麼態度?讓你來探病,這叫演戲?!」
謝京延嗤笑:「老人感冒最需要的是休息,裡三層外三層圍那麼多人,不是演戲是什麼?還有裡面那些親戚,跟人笑那麼甜,您能認全嗎?」
莫沁抬起下巴:「我……我怎麼認不全了?」
「哦。」謝京延點了點頭,「您剛才兩次把我堂姐叫成小嬸,我還以為您故意的,沒想到是真沒看出來她臉僵。」
莫沁:「……」
好吧,她也不想來,但是她那個塑膠老公出差了,這種事不就落到了她頭上。
再說了,那些親戚最愛說三道四了,要不給謝京延押來,指不定在背後說多難聽呢。
「媽……」謝京延還要開口,忽然一頓。
街道的遠處,站著一個女生。對方似乎是發繩崩開了,用手不停捋著凌亂的頭髮。
這時,一個英俊的男人從旁邊的超市出來,把一個發圈遞給了她。
離得太遠,又是側面,謝京延看不真切,但那個女生嬌羞的姿態,卻掩都掩不住。
謝京延冷冷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莫沁沒看到謝京延的反常,推著他回去,「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