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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樸和斯溫談事情時的歡聲笑語和越靠越近的距離,就覺得心臟被用力捏緊,快要破碎一般。
“閣下,”他叫住了索樸,“您是a級雄蟲閣下,而我是a級雌蟲,但斯溫卻僅僅是d級雌蟲。”
圖南什麼都沒說,卻什麼都說了。他打從心底覺得,他和索樸才是同一層級,而斯溫根本不配和a級雄蟲閣下說話。
索樸也聽出來了圖南的意思,他看了一眼旁邊的斯溫,就見斯溫面上波瀾不驚,也不知他心裡又會在想些什麼。
“圖南,”索樸輕聲說道,“你既然如此認可這套等級尊卑體系,就應當明白,真正能和a級雄蟲同處一層的只有a級雄蟲,而你和斯溫在我眼中,並沒有任何區別。”
“雄蟲的尊崇來自其本身,並不缺高等級雌蟲做裝飾。你的價值也不在於浮於虛空的精神力等級,而是你兢兢業業工作的每一天所創造的真實成果。”
索樸瞥了一眼怔愣在那的圖南,沒再多說,轉身進了實驗室。
斯溫也被索樸的這一番話所觸動,轉而又覺得很哀傷,縱然在這個社會上有和索樸一樣想法的蟲,但主體基調依然是以精神力等級劃分尊卑。
法律只規定了不同等級的雄蟲閣下享受高低不等的特權,但對不同等級雌蟲的區別對待卻刻在所有蟲的意識中。即使沒有法律的約束,社會中每個雌蟲也依然被隱形的觀念束縛,或曾受益,或曾受害。
而他,也未曾逃脫這層無形的枷鎖。
他看了一眼圖南,轉身跟在索樸身後進去。
一進去,索樸就遞給斯溫一件防護服:“穿上吧,精神力實驗可能造成精神力外溢洩露,對精神力脆弱的雌蟲有一定傷害。”
斯溫乖乖穿好防護服,他的精神力確實經受不起任何刺激。
穿好後,他被索樸上下打量的目光弄得有些不自在,不禁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不不,”索樸挑眉,“我只是覺得,你這副裝扮,比我要更像是大學教授。”
“好了,跟我來吧,我帶你參觀一下。”
索樸邊走邊講解,時不時停下來詳細介紹一些重點專案。
斯溫雖然不是精神力方面的專家,但是這些年飽受精神力疾病的困擾,一直在試圖找到解決方法,因而也對精神力研究方面大體有所瞭解。
他昨天晚上已經研讀過部分索樸發表的文章,今天聽他講解後,才知道索樸的研究比他想的更深入複雜。
“教授,斯……斯溫先生。”奈登和他們打了個招呼,昨天的事歷歷在目,他看到斯溫忍不住流露出一絲不自在。
“閣下,您好。”斯溫也認出了奈登,但他倒是面色如常。
奈登點了點頭,看了看周圍,又尷尬地轉過去埋頭在自己的事情中。
實驗室面積不算特別大,索樸很快就帶斯溫轉了一圈。
這總有學生走來走去,並不是個適合談事的地方。索樸想了想:“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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